敵人已滅,冷卉連忙跑到月夜面前,將他扶起,“月夜沒事的,我已經打電話通知項羽了,他很快就過來的。”
月夜滿臉是血的倒在冷卉懷裡,點點頭,“大小姐,你和會長沒事,真是…太好了。”隨後便昏死過去。
而宮睿辰此時已經不想再聽衛凌蘭多做解釋,這個女人滿嘴謊言,還有什麼值得讓人相信。
拓跋燁淡淡道,“衛小姐,你的母親究竟是怎麼死的?”
宮睿辰一聽,瞳孔猛地一縮,難道衛母的死不是意外?
冷卉秀眉顰蹙,“燁哥哥,你說什麼?衛母的死難道也和衛凌蘭有關?”
突然,一個還未死透的打手,舉起手槍對準離他最近的冷卉就是一槍,冷卉躲閃不及,卻被拓跋燁眼疾手快一下子抱了過來,順便也替她捱了一槍。
宮睿辰腳步微動,手槍瞬間解決了眼前的打手。
“冷卉沒事吧?”宮睿辰上前有些關心的問道。
冷卉搖搖頭,“沒事,我沒受傷,燁哥哥的手臂被傷了。”
拓跋燁淡淡道,“我沒什麼,小卉,你無恙便好。”
衛凌蘭看著宮睿辰對冷卉一臉關心,那種關心仿若無人,人家有男朋友了不是嗎?
衛凌蘭心裡一絲苦笑,什麼為父報仇,其實,不過是因為她心裡一直嫉妒冷卉罷了。
自己因為是單親家庭,深感自卑,從小到大活的小心翼翼,努力的讓自己的性格變好,成績變好,就是為了不被人所忽視。
她真心喜歡著宮睿辰,聽到宮睿辰是單親家庭,她更覺得兩人合適。
可宮睿辰若有若無的對冷卉的情愫讓她莫名的擔心。
“怎麼,阿辰,冷卉並沒有受傷不是嗎?你似乎很關心她?”
宮睿辰急忙收回去檢視的手,臉上有一絲慌亂,“凌蘭,你莫亂說,我不過是關心一下罷了。”
衛凌蘭苦笑,“拓跋燁,你剛剛問我,我母親的死是嗎?”
“那我就告訴你。”
冷卉一臉輕鬆,找到一個觀賞石坐在上面,望著瀰漫著濃煙的天空,“是我推了她,她才出了車禍。”
說話的語氣十分平靜,沒有一絲溫度,彷彿衛母是與她毫不相干的人物。
宮睿辰的瞳孔縮緊,不敢往下面想象。
衛凌蘭卻沒有要停下去的意思,“母親一直都有哮喘,父親死後,家裡便沒了經濟來源,她的病越來越重,原本一天三次的藥減到一天一次。”
“不過是維持性命罷了。”
宮睿辰一臉彷徨,“怎麼會?凌蘭,我每個月都會固定的打錢到你的卡上,你怎麼會連買藥的錢都沒有呢?”
宮睿辰在軍校時每年都拿獎學金,畢業後便直接進入特種部隊,後又去非洲維和部隊,每個月的工資不菲,除去打給父親和妹妹上學的錢,剩下的他都會打到衛凌蘭的卡上。
衛凌蘭輕蔑一笑,似乎毫不在意,“那些錢?根本就不夠,母親一場手術,就全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