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卉聽著這個邦德家族,立刻明白,“Jessy就是邦德家族的人。”
“父親,你好好想想,就是那個在美國一直纏著我的Jessy。”
冷鋒聽女兒如此說,邦德?Jessy?
突然,他明白了,“看來我這次被綁架,是被邦德家族的人報復了。”
冷鋒說完,自顧自的倒了一杯白酒,接著一飲而盡。
若是邦德家族的人來尋仇,那麼今天這頓飯就是他吃的最後一頓飯。
“什麼叫最後一頓飯,父親。”冷卉不解,放下酒杯,把自己的椅子拖到冷鋒跟前,握著他的手問道。
冷鋒的臉色蒼白,十分頹敗,“那時A幫實力鼎盛,一日強過一日,我想洗白,便將業務拓展到美國,威斯康辛州,卻遭到了當地第一勢力邦德家族的阻撓。”
A幫與邦德家族互不相讓,雙方發生了無數的爭鬥,死傷無數。
最後,冷鋒將一枚人體炸彈藏進了Jessy的哥哥詹姆斯體內,就這樣,還在上大學的詹姆斯放了寒假回家與父母團聚。
一家三口吃了一頓團圓飯,於當天夜裡,炸彈爆炸,漆黑的天空瞬時火花四濺。
Jessy因為去了叔叔家,躲過一劫。
自那以後,邦德家族的勢力被徹底粉碎,A幫也完全掌握了主動權。
拓跋燁一聽,立刻給冷鋒號起脈來。
冷鋒早已知曉一切,任由拓跋燁去做,他看著冷卉,道:“小卉,看來我命不久矣了,不過,臨死前能再看你一面,我也知足了。”
冷卉焦急的說道:“不,父親,我們既然知道了他們的陰謀,我立刻叫人過來拆彈。”
說完,便命令福伯去打電話,雖然警察局現在是約翰局長當家做主,但是憑藉A幫的名聲加上重金,一定會有拆彈專家為自己賣命。
冷鋒搖了搖頭,他太瞭解這個人體炸彈了,“當它嵌入人體之後,便再無可能取出。”
想當初,第一次使用這種人體炸彈的人就是冷鋒,這玩意兒留在人體即使沒有定時爆炸,過一段時間也會自行爆炸,因為自從裝入人體開始算起,它便只有24小時。
拓跋燁眯起眼睛,沉思片刻,淡淡說道,“岳丈大人,我想我應該有辦法。”
冷鋒搖搖頭,“不可能的,這東西在人體的心臟旁邊,即使可以手術取出,我也等不到。”
在他回來之前已被裝入人體炸彈,現在已經過了十八個小時了,在不到六小時的時間完成這樣一場精密手術是不可能的,而且它離心臟位置非常近,稍有不慎,便會引爆。
冷鋒這些年的身體一直不好,他也經不起這樣的大型手術。
“你倆陪我把這頓飯吃完,就留在雲頂別墅,我一個人開車出去兜兜風。”
儘量往海邊開,把傷害降到最低。
冷卉眼神堅定道:“父親,燁哥哥說他有辦法,我相信他,我們試一試。”
無論如何,母親走了,冷卉接受不了父親也離他而去。
冷鋒看著女兒眼神裡的果決,這才問道拓跋燁,“你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