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個男的怎麼這麼帥呢,跟旁邊這個女的也不搭呀。
跟我倒是很搭,嘿嘿嘿…
冷卉一聽這話,立馬抬頭看向對面那個滿臉雀斑的一口齙牙的女大學生。
說她是女大學生,不過是因為她穿著一身不符合她這個年紀的學生裝,那純白的學生裝不屬於任何一所中學。
當然,最明顯的還是她桌子上的那張G市師範大學的學生證。
要是個天仙說這話也就算了,可冷卉左看右看仔細打量著那個女大學生,這簡直就是還沒進化完全的走獸,哪裡有資格說和拓跋燁登對。
冷卉真想一口鹽汽水噴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學生。
就在這時,掀開塑膠帳篷的聲音響起,一道熟悉而又甜美的聲音傳入冷卉耳中。
“阿辰,我們就在這兒隨便吃點吧。”
來人是一名身穿卡其色呢大衣的女孩,裡面著一件墨綠色的連衣裙,裙裾搖曳,開衫大衣姣好的襯出她的婀娜身材,一襲肉色的連體襪,腳蹬一雙白色的長筒靴,一襲青絲如瀑隨意的散落在肩上,看起來清新脫俗。
被喚作阿辰的男子寵溺的看了一眼女孩,可當他在帳篷裡四顧環視一圈時,與冷卉的眼神撞了個正著,他吃了一驚,隨後立刻走到冷卉面前,找了個矮木凳坐了下來。
“冷卉,還真是巧。”
冷卉隨即回應道,“的確是巧啊,宮睿辰。”
來人正是宮睿辰,此刻,他已是一名年僅25歲就斬獲各大特種競賽第一名的兵王。
最近,他也剛從非洲維和部隊休假歸來,而剛剛在門口說話的那個女孩正是衛凌蘭,看到冷卉,她的神情有一絲慌亂,也只一瞬,很快便消失不見。
她理了理垂在肩上的秀髮,走到宮睿辰身邊,挨著他坐下,向冷卉和拓跋燁點頭問好,隨後便向宮睿辰說道,“阿辰,這兩位是?”
拓跋燁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這個清純裝扮的女人,冷卉眯眸看了一眼衛凌蘭,“你不記得我了?”
我與你之間有那麼多的恩恩怨怨,難道你都忘記了嗎?
衛凌蘭搖了搖頭,用陌生的語氣問道:“我應該認識你嗎?”
“我好像之前生過一場大病,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
她皺著眉頭,在努力的回憶著以前發生的事情,可越用力就越想不起來。
突然,衛凌蘭捂著腦袋,彷彿要炸開來的天旋地轉,“我…我真的…想不起來了。”
宮睿辰連忙將她擁在懷裡,用手摩挲著她的秀髮,“凌蘭,想不起來就別想了。”
轉身對拓跋燁和冷卉說道,“抱歉,凌蘭之前生了一場病,醫生說她已經忘記了之前發生的一切,至於什麼時候能夠恢復記憶,還不好說。”
語氣之中似乎充滿了憐惜。
“那你是和她重新開始了?”冷卉試探性的問道。
宮睿辰自嘲一笑,說道:“本就沒有放棄,又哪來的重新開始?”
雖然之前衛凌蘭為了復仇要與他分手,可是宮睿辰卻從沒有同意過,在他心裡,衛凌蘭就是自己認定的一生伴侶。
自從別墅的那場大戰之後,衛凌蘭似乎失去了生活的意義一般,渾渾噩噩度日,就連她的母親都沒辦法讓她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