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燁哥哥,你為什麼默許我跟著你呀,其實你剛剛也可以把我送回去啊。”南宮元霜嚼著薯片說道,咔嚓咔嚓的聲音讓人著實上癮。
“怎麼?送回去,小卉就不過來了嗎?”拓跋燁反問道,好整以暇的看著南宮元霜。
以拓跋燁對南宮元霜的瞭解,不撞南牆她是不會回頭的。
南宮元霜嘿嘿一下,拓跋燁用力的颳了一下她的鼻子,南宮元霜吃痛,趕緊用手摸一摸,卻不敢生氣,還是怕拓跋燁把自己送回去。
拓跋燁看著南宮元霜吃癟又不敢生氣的樣子,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告訴道:“就算把你送回去,你還會找機會跑掉再跟過來,與其讓你跑來跑去,還不如直接把你帶在身邊,也給朕省點人力。”
拓跋燁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還故意輕視一般蔑視了一下南宮元霜。
嘿,我這暴脾氣,南宮元霜直接坐在拓跋燁懷裡,拿起他的手就用力的啃了一口。
“喂,你是狗啊?”拓跋燁沒料到這丫頭真的咬了自己一口,寬大的手掌也留下了齒印和唇印。
“我是狗,那你就是狗相公。”南宮元霜看著自己在拓跋燁手上留下的戰果,心裡別提有多痛快了。
“那隻真狐狸只舔了你,你這隻假狗居然咬了朕。”
還說我是狗,是可忍孰不可忍,南宮元霜直接在拓跋燁懷裡對著他的胸口就是一頓小拳拳。
拓跋燁猛地握住了南宮元霜的手腕,犀利的雙眸盯著南宮元霜,彷彿要把她融化掉,只用一隻手就將南宮元霜的兩隻手腕都制住,讓她動彈不得。
“快放開我,燁哥哥,這鬧著玩的,你怎麼還當真了呢。”南宮元霜見拓跋燁來硬的,立馬軟了下去。
拓跋燁看看手上的齒印,這也能是鬧著玩的,不行,必須要討回來。
他將南宮元霜直接按在身下,這龍攆雖然也是馬車,但卻比一般的馬車大的多。
裡面足足容納了一張床,和一張書桌,上面擺放著奏摺供拓跋燁批閱,旁邊還有一個小食臺,上面擺放著瓜果茶水,一應俱全,如同一間行走的臥室。
“怎麼?咬了朕,就想這麼算了嗎?”拓跋燁的聲音傳來,充滿了邪性魅惑,微微低頭,雙眸發出炙熱的目光,看著南宮元霜,彷彿要把她融化一般。
如墨玉一般的髮絲垂落,此時的拓跋燁如同獅子一般看向自己身下的獵物。
“燁哥哥,我,我就是鬧著玩兒的,這裡可是大馬路啊,兩邊都是人,咱,咱們低調點兒,到驛站再做行不行?”南宮元霜睜著兩隻無辜的大眼睛,用商量的口氣說道,完全沒有了剛剛的囂張跋扈。
“沒關係。”拓跋燁完全不理會,只用如沐春風般的聲音說道:“待會兒,你只要聲音小一點就沒關係了。”
我靠,這尼瑪也行,南宮元霜直接想罵街,還沒等抗議,拓跋燁的唇就覆上了自己的唇。
溼熱溫暖的觸感隨之傳來,南宮元霜只覺得跌入了棉花堆裡,無比享受。
可下一秒,南宮元霜就臉紅的將拓跋燁推開,結果卻將整張床弄的更響,在外面的人聽來,兩人似乎真的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不行,南宮元霜用手推著,想把拓跋燁推開,卻哪裡能拗得過拓跋燁的力量。
拓跋燁一隻手掣肘著南宮元霜,另一隻手熟練的解開南宮元霜的衣帶,很快中衣露出,白皙的鎖骨清晰可見。
南宮元霜羞恥的別過頭,既然掙扎不過,就隨便吧,只要自己儘量不要發出聲音,外面的人應該聽不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