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樣?我想讓你殺了這個負心漢。”南宮元霜把玩著手槍,眸中泛著寒氣冷血的流光。
既然負了自己,怎麼可能不付出代價。
呵,虞妃冷笑,之前皇上獨寵南宮元霜,後宮多少嬪妃紅了眼,恨死了南宮元霜,直想啖其肉,飲其血,殺之而後快。
曾經的帝妃深情,如今,不過是一場笑話。
“你當真如此薄情?”拓跋燁臉上掛著蒼白的笑,他嘴唇乾裂,鼻息粗重,已經發起了高燒,眼簾半闔,非常虛弱。
南宮元霜把玩著的手槍再次上膛,直指拓跋燁:“燁哥哥,我們曾有過美好的日子,可你太拿我不當回事,想抓就抓,想廢就廢。”
“這樣的日子我過夠了,與其擔心你被別的女人搶走,不如讓我來了結你們這對狗男女。”
帝都郊外實屬偏僻,周圍連一戶人家都沒有,除了呼嘯的北風,就是落單的孤鳥,如此清冷的冬日,死,也是悽慘。
“砰”又是一槍,子彈險險的擦過拓跋燁的臉龐,均,俊美無缺的臉上瞬間多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啊~”虞妃驚叫出聲,踉蹌著往後退。
“霜兒何不給朕一個痛快?”拓跋燁任由臉上的血流過衣領,墨玉如水般的眼眸看向南宮元霜。
南宮元霜嬉笑,毫不在意:“痛快?你讓我不痛快,我又怎能讓你痛快。”
拓跋燁因流血過多,已有些支撐不住,只單膝跪地,虞妃連忙上前趴伏在拓跋燁身上,拿出手帕擦拭著他臉上的鮮血。
道:“皇上,這個女人已經瘋了。”
心裡卻想,楚牧怎麼還沒有帶援兵趕到,禁衛軍難道也找不到這裡嗎?
南宮元霜邪魅一笑:“我就是瘋了。”
話音剛落,再來一槍,打中了虞妃的肩胛骨,傷口深可見骨。
虞妃吃痛的趴在地上,傷口火辣辣的疼,此時她已經有一種入地獄的感覺,眼前的女人簡直是來索命的惡魔。
她還沒來得及大呼喊疼,南宮元霜緊接著又來一槍,射中了虞妃那引以為傲的傲胸。
南宮元霜如同發出死神一般的冷笑,我看你以後還怎麼狐媚男人。
她再次扣動扳機,準備先把虞妃解決,再送拓跋燁上路。
“妹妹,你先行一步,你的皇帝陛下很快就會來陪你。”
虞妃此時的傷顯然要比拓跋燁重的多,一襲淡黃色宮裙也被鮮血所染。
端莊典雅的凌虛髻,此時也顯得凌亂不堪。
該死的,剛剛不是說讓自己瞭解拓跋燁嗎,怎麼現在反而先殺自己,這女人,真善變。
她匍匐著身子一步一步爬到南宮元霜腳邊,沾滿鮮血的手觸碰到她的繡鞋,盈盈落淚,乞求南宮元霜能夠放過她。
南宮元霜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諷刺道:“怎麼,你不是和皇上伉儷情深,感情甚篤嗎?如今我讓你們共赴黃泉也算成全你們了,妹妹怎的還哭了起來。”
這不停抽噎著的小模樣,倒真是我見猶憐。
南宮元霜再次扣動了板機,對準了虞妃的腦門:“既然妹妹離我這麼近,就讓姐姐送妹妹走吧。”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虞妃大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