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燁,”南宮元霜扶著暈乎乎的腦袋下意識的喊出了拓跋燁的名字。
眾人對於南宮元霜的這種“大不敬”也是見怪不怪了,畢竟被叫的那位並沒有任何生氣或是不滿的表現。
果然,一抹琥色明豔身形如電已到她的床前,輕輕擦去額前的細汗。
拓跋燁柔聲問道:“可是好些了。”關切的語氣裡夾雜著擔心與焦急。
南宮元霜微一點頭道:“嗯,我有些口渴,我想喝點水。”
拓跋燁一擺手,玲瓏便趕緊去給南宮元霜倒水,此時的南宮元霜口中如同火燒一般,乾裂難耐,咕嘟咕嘟的幾口水下去,這才緩解一些。
“只是還需好好調理身子,否則腹中胎兒恐有危險。”溫太醫繼續說道。
什麼?南宮元霜愣住了,胎兒?誰的胎兒?拓跋燁的?不對,他是男的,南宮元霜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自己的肚子有了孩子。
她怔怔的看著拓跋燁在自己的肚子上來回得撫摸。
雖然拓跋燁在南宮元霜之前就已有幾位妃子,畢竟是一個正常男人,有時也需要紓解,有時是政治關係不得已去寵幸。
但卻從不讓她們懷孕,在南宮元霜之後,更沒有碰過別人。
是以,拓跋燁尚無子嗣。如今聽到溫太醫的話,拓跋燁微一驚訝,更多的則是喜悅,
屏退所有太醫之後,拓跋燁臂膀一探,將南宮元霜擁在懷裡,下巴抵著她的額頭,什麼話也不說,就這樣輕輕地閉上眼睛,用手摩挲著南宮元霜的肚子,玄紫色宮裙下隔著的是他們的孩子,月份尚淺,還沒有顯懷。
南宮元霜看他的樣子,好像非要把孩子的位置摸出來才罷手,嗔罵道:“呆子。”
說完,一拳打在拓跋燁的心口,“你沒聽溫太醫說嗎?未足一月,怎麼可能會摸得出來呢?”
“朕的兒子自然和尋常之子不同。”頭頂上方一道酷冽的聲音響起,拓跋燁眉目凜然,嘴角一揚。
“霜兒,好好將養身體,一定要給朕生下一個健康的太子。”
“若是個小公主呢?”南宮元霜發現,無論在古代還是現代,生男生女都是永恆的話題。
拓跋燁眸光犀利,微微一頓,又淡淡一笑,“若是公主,就一直往下生,直到生出來太子。”
“你還真是重男輕女啊,你不知道嗎?生個兒子就是建設銀行,生個女兒就是招商銀行。”南宮元霜也是又羞又惱,原本略顯蒼白的小臉此時就像落日晚霞,一片絢爛。
本來就是嘛,在現代,女兒是小棉襖是招商銀行,兒子就是個皮夾克,雖說拓跋燁絕不缺錢,但是對於南宮元霜來說,還是女兒更貼心。
拓跋燁一頭霧水的問道:“什麼銀行,那是何物?”
南宮元霜不耐煩的解釋道:“哎呀,就相當於你們的錢莊,能存錢能取錢的那種。”
“那為什麼兒子是建設銀行,女兒就是招商銀行?”
“在現代,生了兒子以後娶媳婦要彩禮,要買房買車,要準備一堆錢;但是生女兒就完全沒有這種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