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是而立之年,卻從未納過一位妃子,他希望自己這輩子只有一個女人,一個讓他篤定一生去付出的女人。
南宮元霜,就是這個女人。
但作為蕭太后唯一的兒子,大遼唯一的繼承人,蕭冥炎講的這番話無疑能把蕭太后給氣死。
蕭太后氣急,從高座上走下,站到蕭冥炎面前,扇了他一個耳光。
這也是從小到大,蕭太后第一次打他。
一寸山河一寸血,十萬青年十萬軍,大遼能有如今的局面,是多少將士出生入死拼來的結果。
哪成想,這個混賬兒子竟如此的不爭氣。
“你忘了你的父皇是怎麼死的嗎?若不是大齊皇帝,還有那個該死的南宮冪,你的父皇又怎麼會戰死。”
“兒臣知道,兒臣從沒有忘記父皇的死,兒臣一定會奪得大齊江山,以慰父皇在天之靈,但,這與元霜無關。”
“她是南宮元霜,是拓拔燁的一品皇妃。”
“不,那是上一輩的恩怨,父皇死的時候,她都沒有出生,怎麼能怪她呢。而且,”
蕭冥炎話音一轉,“南宮元霜手裡有個武器,甚是好用。”
說著湊近南宮元霜跟前,對她說道“如果不想死的話,就趕緊的拿出來,證明你還有價值。”
南宮元霜又豈會不知他的意思,慢悠悠的掏出了手槍,補齊彈藥,也不說話,對著蕭太后身後的花瓶就是一槍,直接命中。
蕭太后被這突然的巨響嚇了一跳,回頭看著那個碎掉的花瓶,轉身對著南宮元霜說道:
“這是何物?竟如此神奇,”蕭太后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驚呆了。
“這算什麼啊,只要給我材料就能做出來,而且我家裡還有很多。”
“當真?”蕭太后試探性的問道。
“當真。”
南宮元霜氣定神閒的說著,實際上,她哪裡會做手槍呢,即使會,也不可能幫著蕭冥炎對付拓跋燁,但此時保命要緊,她繼續對蕭太后胡謅一番。
“而且只有我一人知道如何操作,因我從未上過戰場,南宮家也被排擠在權力邊緣,故而這武器也從未被使用。”
蕭太后暗自考量一番,輕咳了一聲,說道“想你一個女人,流落異國甚是可悲,那拓跋燁墜崖凶多吉少,不如你就在我西遼安定下來吧。”
說完又再次問了一遍“你真的能夠造出這玩意兒。”
“對啊,有材料就能造出來。”南宮元霜信誓旦旦的說著,反正吹牛不上稅。
再說,按照自己剛剛那番牛皮所言,還得回大遼才能做出手槍,到那時,再伺機逃跑也不遲。
“來人,快去安排房間,南宮姑娘遠途勞累,想必也累了,不如哀家為你傳膳,吃完休息會。對了,哀家這兒還有上好的玉露膏,你看你走了這麼長時間,面板太乾了。”
果然,女人都是善變的,蕭太后這個臉變得也太快了。
南宮元霜趕緊下跪,拿出懷裡的護膚品小樣,告訴蕭太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