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士感激一番國師解圍,鞠躬告退。
線條窈窕的國師繞著李長生走了一圈,變出個蒲團,坐下,跟著李長生入起定來。
秋風蕭瑟。
夏末的知了在樹幹鳴叫。
時間又過了一個時辰。
早朝官員都退朝了,李長生終於自拔。
“我在哪?”
李長生下蹲假寐,揉了揉太陽穴,睜眼…
啪!
正好跟出定的國師四目相對。
“臥槽。”
李長生像螞蚱似的向後一跳:
“你咋也在這。”
“臣說臣是路過,陛下信嗎?”
國師有條不紊的撿好蒲團,起身,將蒲團放回儲物戒,伸手,抱揖,鞠躬:
“臣,洛北葵,參見陛下。”
“見外了不是?”
李長生不悅道:
“跟我整這繁文縟節?”
“私交歸私交,君臣之禮不可廢。”
洛北葵輕輕的放下手,淡笑。
她做什麼都是慢慢悠悠的,彷彿縱然天塌地陷,都難改她深到骨髓的典雅。
“不要戴面具了。”
李長生自顧自的說,自顧自的摘下洛北葵的面具,手指一用力,面具粉碎:
“不就是幾道疤?再給本座幾年時間,本座成仙,就幫你復原容貌!”
這疤,是天道對洛北葵的天罰,罰她忤逆天意,私自破除系統,連大帝奈落都抹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