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李太白正巧進屋。
“哎呀,長生兄,你怎麼如此不小心。”
一見桌子沾上水漬,李太白忙把筆墨紙硯遞給僕從,從一側衣架取下一塊毛巾,大步走到桌前,滿臉的肉痛,邊擦邊道:
“哎喲,可萬不能留下瑕疵啊。”
“一張案臺而已,至於這麼緊張嘛?”
李長生淡笑一聲,屈指一彈,一縷黑火將紫檀雕螭案上的水漬蒸發,少年道:
“若真壞了,本座賠你便是。”
“嘿,公子這叫站著說話不腰疼。”
李太白一絲不苟的端詳著案臺,確認案臺沒有損壞後,才於僕從手裡接過筆墨紙硯,坐到螭龍案臺前,拍著胸脯,後怕道:
“在長安城中,只有朝廷命官或王親貴族才能用紫檀雕龍,在下這方案臺,乃是花了大價錢,託關係從一落魄貴族那兒買到的,尋常人有錢都買不到呢!”
李長生不好說這種紫檀他媳婦多的是,說了估計李太白也不能信,他只好道:
“太白兄手眼通天,厲害。”
“哈哈哈。”
自古文物第二,武無第一,李長生的誇張李太白還是很受用的:
“長生兄贊謬了,長生兄背景也不小,能自由出入宮廷,手眼通天的是長生兄才是。”
兩人一陣商業互捧,聽的小蘿莉直皺眉。
她直接開口,終止二人,道:
“能給我起名了嗎?”
“哦,哦,你看我這腦子。”
李太白腆顏一笑,道:
“只顧與長生兄聊天,忘了正事了。”
“不打緊,不打緊。”
李長生雙手合十,道:
“好事多磨嘛。”
“咦,公子修佛的?”
李太白稍有驚異,審視李長生,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