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
“公子喚我蟬兒便好。”
姑娘淺淺一笑,兩個小酒窩天真爛漫:
“對了,公子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您是新來的嗎?”
“嗯,是。”
李長生右手不著痕跡的摸了摸脖子,停在脊椎上,如笑面猛虎,問道:
“有什麼問題嗎?”
“是這樣的公子。”
自稱蟬兒的姑娘指了指月色,道:
“長安城中有宵禁,朝廷檄文道,夜半子時後,生人止步,您在街上逗留,易犯禁。”
“多謝姑娘提醒。”
李長生僵硬謝過,道:
“還有別的事嗎?”
這蟬兒姑娘太人畜無害了,就像在赤地算計他時的彩鱗一樣,他可不想歷史重演。
“唔。”
心中念著“好冷的漂亮公子”,蟬兒嘴上耐著性子說道:
“公子剛到長安,想必沒落腳點,蟬兒乃未央宮內門弟子,觀公子氣度不凡,想請公子去未央宮做客。”
“未央宮?”
李長生手掌往下移了一寸,問道:
“未央宮是什麼地方?”
“未央宮是長安城的四大勢力之一,其他三個分別是紫禁城、阿房宮、大理寺。”
蟬兒講著講著,陡然一頓,道:
“另外,蟬兒對公子沒有惡意的,公子可以把您的右手放下來了,擺著怪累的。”
轟!
此言,如天雷狂嗥。
李長生連退三步,旋即抽出骨劍,劍鋒赫指那名叫蟬兒的女子,警惕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