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水墨倒是沒有醉成第一晚見到楚星的樣子，不過酒精也是有點上頭了，媛媛囑咐著楚星送水墨回家。
“走吧。”
“嗯，麻煩你了。”水墨也沒有推遲，這會有點晚了，打車也不方便。儘管和媛媛家離不遠，也是有點距離的。
一路上水墨都偏著頭看著窗外，霓虹燈的倒影一直在車窗上閃過，靜謐的氣氛下，水墨還是主動開始搭話了。
“我們見過，對嗎？”
“唔，見過的。”
水墨又尷尬了，感覺到了氣氛的沉悶，卻也不再說起什麼了。
代駕到水墨家樓下的時候，水墨叫楚星等會，她上樓拿個東西。上次楚星的帽子給水墨戴回來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戴著的，水墨沒有想起來。
水墨再次下樓的時候，代駕已經走了。停好了車子，楚星靠在一旁抽菸，煙氣吹出來很快就被夜裡的風打散了。
“抽嗎？”
水墨沒有回答。
“之前見你抽過，以為你盯著我是也想來一根。”
“嗯，之前失戀，所以抽過一陣，現在不抽了。”
“現在走出來了？”
“怎麼說呢？人總要向前看的。”
楚星滅掉了煙，“我有點口渴。”清淡的聲音從楚星的嘴裡說出來，看著水墨的眼睛裡很清澈，整個人也很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