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說話，不用靠那麼近。”
楚泱歪頭道：“你既然瞧不上我們這些螻蟻，那我要是將你宰了，那也是你實力不濟，本事不如人的下場吧？”
“你要殺我？”蛇女愣了一下，簡直要笑了：“在當下我王與你同盟的情況下，你確定你真的要對我動手？你有考慮過會有什麼後果嗎？”
蛇女暗自蓄力，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同盟？你現在有資格說這些話？你做了這些事情之後，反過來質問我？誰給你的勇氣？”楚泱挑眉問道。
蛇女微笑緩緩說道：“當然……是我自己啊！”
說完她的身後突然出現一道漩渦，蛇女身形一晃，人已經到了那緩緩開啟的門前。
這一幕……楚泱太熟悉了，熟悉到了她看到就很手癢。
而蛇女此時已經恢復到了魔界時候的模樣，上半身是人身，下半身為晃動著的蛇尾。
林佑南看到這一幕，臉都青了。
我日，他媽這短時間他就是和這種東西生活了那麼久嗎？也是這玩意兒將他家攪動得天翻地覆嗎？
“我不和你爭，楚泱，我也知道王護著你，只要她護著你一天，我們就不能動你。可是，你終究只是一個人，你能護著你身邊的人多久？你身邊被你庇護的那些人，又是否會感激你的相護呢？還真以為自己是世界的拯救者嗎？真可笑！”
楚泱沒動，任由蛇女丟下這句嘲弄後消失。
臥室中恢復了平靜。
裴衍走到楚泱的身邊，關切的垂眸望著她。
他大可以將蛇女留下來，他有這個能力，但是他沒有這麼做。
楚泱並不是沒有能力，她只是不想這麼做，至於原因……
“她的身上我感覺到了師父……寒珏的氣息，師弟，你覺得寒珏是不是和她在一起？那麼青璃呢？到現在為止，寒珏究竟還在做些什麼？他到底清不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裴衍聞言，淡淡的說道：“寒珏已經活了不少年了，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師姐不用為他擔心，人總得為自己做出的選擇負責，無論是誰。”
言下之意就是，無論寒珏在做什麼，計劃著什麼，未來如何，後果怎麼樣，他做好承擔的準備就可以了，沒有誰能幫著他一起承擔結果。
最後只有自己！
“我知道……”
她當然知道，說好了不管，可……到底心裡面還是會有些在意。
裴衍握住她的手，低聲在她的耳邊道：“無論發生什麼，師姐，我在，我一直都在！”
“那個……”林佑南遲疑的出聲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她跑了？她還會不會再出現？臥槽，我現在對女人已經有陰影了。”
裴衍側頭看過來，微微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哦，你還在啊！”
林佑南：“……”你他媽說的是人話嗎？這他媽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