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選好嗎？”
見司曜半天沒說話，裴衍掀了掀眼皮，淡淡的問道。
他的氣色依舊不太好，蒼白毫無血色，一點也沒有掩飾他現在的虛弱。
司曜望著裴衍這幅病美人的模樣，心硬如鐵毫無波動。
呵，這幅鬼樣子的確看起來可憐讓人憐惜。
可惜大家都是男人，升不起什麼憐香惜玉的心來。
而且變成這樣，難道不是裴衍自己作死作出來的？
所以真的不需要同(qíng。
越是可憐的人，有的時候不見得就值得同(qíng和心疼。
鬼知道背地裡面究竟幹了多麼沒腦子的事(qíng？
“這種事(qíng，怎麼選？”司曜冷冷的說道：“現在選，只會讓他去死，在毫無意識的(qíng況下，深陷夢境之中，最後可能會被無盡輪迴的夢境所吞噬，你是要讓我忙了這麼久都是做白工嗎？如果玉清竹真的出了問題，我又怎麼向楚泱交代？”
司曜這個時候也有點怨天道了，你說天道這……就不能幹點人事？非要將楚泱和裴衍分隔開來，這兩人或許還沒什麼，簡直要了他的老命了。
他的年紀也不小了，到現在還是孤獨的單(shēn狗，媳婦兒的手都沒有牽到一下，就為了裴衍(cāo碎了心。
他真的一點也不想(cāo這個心。
真的，他發誓！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隻能說他太蠢了！”裴衍面無表(qíng的評價道。
司曜：“……”
“普通的人都能從那無盡的夢魘中平安歸來，作為半神，竟然都做不到，說明他本(shēn就沒有什麼價值，死了就死了！”
裴衍的話裡面資訊量有點大！
司曜追問道：“普通人？你之前還將神格給了誰？”
裴衍道：“韶陽！”
司曜睜大眼睛，抬手一招，掌心就出現了一本厚厚的冊子。
冊子快速的自動的反動，很快的就到了韶家的那一頁，關於韶陽的命格果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其實就是曾經的滿頁字，現在就只剩下一個名字，餘下皆是空白。
司曜簡直要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