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缺的就是一個契機。
就看誰將這個契機送上來而已。
她又不是救世主,誰都要幫一下,那這個世上人那麼多,她每天沒日沒夜不睡覺的去救助,也救助不了啊!
人啊,靠天靠地靠誰都沒用。
唯有自己!
……
詹坤昏死過去,地上一片血哇,地毯溼漉漉的在地上,踩在上面彷彿走在溼草地上,還有一點水聲。
王惠手中的刀拿的很穩,她清秀保養得益的臉上一片慘然的白,她低垂著頭看著手上身上的血,再看看地上那些讓人覺得可怕的血肉碎肉。
有很多,一開始零碎的肉,後面是大塊大塊的肉。
顯然一開始王惠並不熟練,甚至恐懼顫抖拿刀不穩。
而之後,她就漸漸的鎮定了。
見了血之後,她彷彿被開啟了某種開關,身上的怯弱已然消退。
房間牆壁上的掛鐘發出清晰的走針之聲音,王惠就這麼坐著,一直看著詹坤的氣息越來越弱。
再這樣下去,真的可能會失血過多而死。
詹坤背後血肉模糊,被切割挖的坑坑窪窪,甚至已經能看到皮肉脂肪下的骨頭。
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