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爸爸？
裴衍聽得臉皮微微抽搐，最後實在沒忍住，伸手在楚泱的頭上揉了揉。
他的師姐怎麼就這麼可愛呢？
楚泱拍開她的手：“知道在幹什麼嗎？沒大沒的就在我的頭上亂揉，髮型都亂了。”
裴衍好笑道：“亂了我幫師姐梳，起來，我倒是很喜歡幫師姐梳頭，師姐的頭髮很軟摸起來很舒服。”
楚泱頓時嫌棄道：“不要，你上次幫我梳頭，我頭髮都被你拽掉了三根，你想讓我變成禿子嗎？”
裴衍默然，盯著她濃密的長髮，掉了三個就變成禿子了？
半晌裴衍才略帶遲疑的徵詢道：“難道那三根頭髮，不是自然脫落？”
楚泱壓根不承認，怎麼可能，她從來沒有掉髮的問題。
之前有她也不承認。
究其原因，還是楚泱嫌棄裴衍梳頭能力，真的沒這方面的潛質。
裴衍也不過楚泱，總不能真的和她在這種問題上爭個長短對錯吧？
“天道打著公正公平的幌子，其實從一開始，做的就是平衡！一方勢大，天道就會偏向弱勢一方，一直以來都是如此。”裴衍提醒楚泱。
楚泱其實之前就有所察覺，聽到裴衍這麼出來，倒也不覺得驚訝。
“你這麼，竟然有些像個人了。”
平衡之道！
類似於古代的帝王所擅長的馭下之術。
可是天道是嗎？
裴衍笑了笑道：“師姐只要提防著天道，它遠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公平正義，師姐只要做自己，無愧於自己的心就好了。”
楚泱點了點頭，這一點是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