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曜：“我已經告訴你答案了，你還有什麼問題？”
楚泱道：“嗯，難得我來一趟，不如你將我的疑問都解答了吧！”
司曜：“人鬼殊途，人神也是有界限的，人一旦知道了太多的東西，是不會長命，你是活膩了嗎？”
“那倒沒有！”楚泱道：“我活的好好的，連人百年的一半都沒有活到，又怎麼會膩了呢？人鬼殊途我知道，可我也和鬼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也算是老朋友了。至於神嘛，倒是接觸了那麼幾個，好像都不怎麼靠譜，界限呢，我也會自己把控著，就不麻煩司曜你為我擔心了！朋友一場，謝謝你的關心！”
司曜面無表情，呵，關心你個鬼！
“裴衍的身體狀況，還有神魂，你應該知道的吧？”楚泱問道。
司曜：“不清楚，也不知道！”
“是嗎？”楚泱明顯並不怎麼相信：“你都不知道的事情，可真難辦啊！那問個更加簡單的吧……你能告訴我，裴衍兩隻手上的黑色印記是什麼？還有神魂碎片如今究竟什麼情況？”
司曜沉著臉，瞥了眼裝作站崗，實際上豎著耳朵偷聽的眾鬼。
“做事情去！”
眾鬼一僵，頓時一鬨而散。
行行行，你們聊，你們談，要打你們打，雖然沒得熱鬧可以看，但是吧，能躲過一劫比什麼都好的呀！
司曜沒有辦法，側身讓開示意楚泱跟著進去。
“該知道的，裴衍應該應該已經告訴你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你，也不知道他那邊是個什麼情況！他的身份總不至於到現在你還不瞭解？瞭解就該清楚，無論他做什麼，我都干預不了，所以你問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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