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穎有些急了,她發現楚泱真的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啊,被人潑髒水也能這麼淡定的接下來嗎?
“楚泱,你知道一旦他們認定殺人的是你,必然又要對付你了嗎?你希望再發生一次針對你的圍剿嗎?”柳詩穎真的快要被楚泱無所謂的態度給氣死了。
上次的圍剿……楚泱想起的不是自己的處境多麼的危險,而是寒珏和裴衍。
她怪不了別人,怪只怪自己技不如人,若非如此,何須師父和師弟為了她受傷,為了她受罪?
想到此,楚泱的眼中浮現冷冷的寒意,這筆帳她記得。
只是因為罪魁禍首的死,一併已經清算了。
剩下的是師父的賬。
楚泱並不怕他們,但卻攔得像趕蒼蠅一樣的趕他們。
“呂秀琴我見過,她和我搶生意,給我打跑了!”楚泱想了想,很誠實的將她和呂秀琴的恩怨說了出來,她也不覺得有什麼不能說的。
楚泱托腮,又加了一句:“而且,她和師父的事情有些關聯,也是當初作惡的人之一,她自己送上門來,我收取點利息,心裡面舒坦了不少。”
柳詩穎嘴角抽了抽,還真他媽和你有點關聯啊。
倒不是柳詩穎懷疑楚泱,而是這件事情如果被那些人知道了,這個屎盆子一定會扣在楚泱的頭上,摘都摘不下來了啊!
“呂秀琴我見過,睚眥必報,原師叔曾經說呂秀琴這個人心術不正,不可相交。你們什麼時候見過?之後還有沒有再見過?”柳詩穎追問道。
楚泱對於無關緊要的人真心不怎麼放在心上,之所以記得呂秀琴,也是因為秦羽蘭的緣故,以及秦羽蘭身邊的那個年輕男子。
她記得呂秀琴和她那女徒弟,叫那男的叫……阿瑾?
楚泱不確定的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