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紀坑蒙拐騙,你爸媽怎麼教育你的?”、
“哼,看樣子父母也不是個東西,這麼年輕就出來騙人,顯然上樑不正下樑歪,有樣學樣。”
……
之前那些謾罵質疑楚泱並不放在心上,信不信在個人,她也沒有強求。
但這些人不該越來越過分,甚至升級到了她長輩身上。
雖然她親緣淺薄,但她父母於她來說有生養之恩,又怎麼能因為她的緣故而遭他人肆意辱罵踐踏?
楚泱目光落在剛剛罵她中年婦女的身上。
當注意到對方身上的氣場,指尖一掐,眉眼間染上冷色,目光幽暗冰冷的注視著中年婦女尖酸刻薄的嘴臉。
“你十五歲時欺壓同村女孩,害她名聲盡毀,投河自盡。二十歲的時候在未婚生子,卻害怕家人怪罪,名聲受到影響,掐死了那個孩子,扔到了茅廁。二十二歲被人騙到了山村,被迫嫁給了山裡的莊稼漢,生養了一男一女,二十六歲趁著丈夫外出務農,你捲走了家裡的所有錢財跑到了城裡。二十八歲嫁給了現在的丈夫,至今未孕,卻開始參與販賣婦女兒童,從三十歲到現在三十八歲,八年期間,導致婦女兒童死亡的有五起。”
隨著她的話出口,事情詳盡到多大歲數做了什麼事情,都清清楚楚。
四周一片寂靜無聲,中年婦女剛剛還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但隨著楚泱的話出口,從一開始的嗤笑不放在心上,到後面越來越蒼白的臉色,還有越來越心虛的神情,冷汗順著臉頰淌下來。
四周的人目光駭人的瞪著她。
中年婦女察覺到這一點,面部有些猙獰:“你個死丫頭,胡說八道什麼?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楚泱面無表情:“是不是胡說,你害了那麼多條人命,午夜夢迴的時候,都沒有什麼感觸嗎?那些人不是一直都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