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要去吃點東西？”李思恆一副被打擾了也不生氣的大咖休養。
“那要不您休息一下，我們先去吃晚飯？”程清歡在大佬面前不敢造次，不然小王路無塵那幫迷弟迷妹不會放過她。
“行，要不叫上林銘？”李思恆表面徵求意見實際吩咐道。
“好，我來聯絡。”程清歡乖乖做小妹，語氣卻帶著一點哄孩子的包容，好像思林思銘在面前彆扭地撒嬌。
路無塵這個傢伙把他們一送到這裡，就不見了，說是去幫小王他們的忙，到現在還不出現，程清歡突然覺得這個時候要是有路無塵這個狗腿子在，她可以不用這麼做低伏小。雖然給大佬做低伏小沒什麼壓力，但想到李思恆前面的舉動，又覺得這是個妥妥的內外不一的大佬，自己現在配合他就跟小朋友在玩過家家。
“你這是什麼語氣，把我當小孩子？”李思恆還要得寸進尺。
“啊，這個……”程清歡覺得自己擋不住了，往常思林思銘的情緒發展到這個時候，一般都會有路無塵上了，可現在……程清歡回憶著路無塵的做法，呃，轉移話題，說去買個芭比娃娃？不行！去遊樂場？也不行。
程清歡到底沒有得到路無塵哄孩子的親傳，只得其形不得其精髓，面對李思恆這個脾性，一點招也沒有。
李思恆見一直表現得自信能幹的程清歡手足無措的樣子，愉悅地笑起來。“好了，不逗你了，是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他收起手裡的電腦，站起身轉動了一下脖子，又回覆了大佬該有的語流。
他長腿長腳的站在稍顯低矮的臨時辦公室裡。程清歡覺得他的頭就要頂到屋頂。趕緊站起來開門，請大佬去用晚餐。
冬日夜來得特別早，屋外早已暮色沉沉，不過因為有雪光，所以倒不是很黑暗。那些小夥子們還沒有回來，估計是工作完成去附近的農家樂吃飯去了。
“這附近的農家樂都不錯，要不我們去吃農家菜？”程清歡徵求大佬意見，大佬不置可否。
程清歡一邊打路無塵電話，一邊在腦中翻著附近農家樂的地圖。路無塵接得很快，說早就在車裡等著了，車還停在原來的地方。
程清歡領著李思恆往來時的方向走，果然看到路無塵和車都在。看到他們兩個走過來，路無塵下車招手，用他招牌的大嗓門道：“清清，走吧，林市長在等我們了，溪上農家。”。
程清歡本想打林銘電話，問問他有沒有時間。歲末年初，林銘忙得吃飯睡覺的時間都精確到每分鐘，各種總結會、彙報會、工作檢查排得滿滿得。她都有好一段時間沒有見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