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開口後,現場的觀眾頓時有點發懵。
他們還是第一次聽楚河唱粵語歌。
蔣小柔目光流轉,從來都沒有離開過舞臺中央的那道身影。
楚河已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耳邊除了這首歌的旋律,再無其他。
像是在自說自話,楚河的演唱不曾停止。
“我期待,到無奈,有話要講,得不到裝載。”
“我的心情猶豫像樽蓋,等待被揭開。”
“嘴巴卻在養青苔”
“人潮內,愈文靜,愈變得不受理睬”
“自己要搞出意外,像突然地高歌”
一個拉長的高音後,觀眾們只覺得心臟像是被楚河攥在了手裡,心底莫名升起一道深入骨髓的孤寂。
人潮中越安靜就越得不到理睬。
沒人能比他更懂這種冷漠。
像是不曾到這個世界來過。
放聲高歌是唯一能讓他感覺到自己存在的痕跡。
這一刻,所有人都沉默了。
張哲緊緊握著雙手,這首歌有一種想讓他放聲吶喊的衝動。
楚河低垂著眼簾,繼續著自己的獨白。
“任何地方也像開四面臺,
著最閃的衫扮十分感慨,
有人來拍照要記住插袋,”
沒有人會在意你經歷過什麼。
這時,曲調一轉,楚河的聲音猛地提高了幾分。
他的表情有些不解,眉眼間透露著對這個世界的幾分疑惑。
他想大聲質問!質問所有人。
我只想安安靜靜的唱歌,這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