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婉玲翻著,那盛著醫療裝置的包裹,從包括裡拿出四個精緻的小型氧氣罐。
氧氣罐製作的很人性化,掐在手裡跟個水杯大小。上面有根細長的管子,連線著一個口罩模樣的配飾。
我順手接過一個,老刀卻嚷著他不需要這東西,他來過青海許多次。
我們不便細問,聽他說起過老刀在青海的經歷。
事不宜遲,四人慢慢揹著行李下車。
這時候,車上的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
沒有之前上一站那麼擁擠,他們三個在前面,我在後面東張西望,因為我想知道,此時的慕容輕衣是不是已經在我們附近了?她又會易容成誰?
然而,還是讓我失望了。
一路走來,並沒有什麼異樣的人和事發生。
沒走幾步,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雙手舉著一個大牌子。上面用毛筆寫著醒目的四個字:歡迎慕容!
慕容婉玲看到大牌子上的字,臉上露出笑容,一步步朝著戴眼鏡的中年人走去。
他跟前站著幾個穿著少數民族服飾的小夥子,見我們過去,便朝我們迎過來,笑著去接我們身上的行李。
戴眼鏡的中年男子,把牌子遞給一個穿著少數民族服飾的小姑娘,熱情地笑臉,雙殺緊握著慕容婉玲的手,高興地說:“慕容,盼星星,盼月亮的,終於把你盼來了!”
慕容婉玲笑著說:“張教授客氣了,有什麼話還是去你們的駐地說吧。”
張教授一直握著慕容婉玲的手不放,或許是太期盼慕容婉玲的到來。
老刀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上前一把奪過慕容婉玲的手,硬生生地撒開了。
又一把握住張教授的手,擺著官腔說:“張教授,幸會幸會啊!我是慕容教授的貼身保鏢。有什麼體力活,儘管讓我來!”
估計老刀在握張教授手的時候,是用盡了力氣。
因為,我一直在觀察張教授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痛苦啊。
張教授一看就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斯文人,哪能經得住老刀這種摸金人的鐵抓?
他一個勁地憋著痛苦的表情,一個勁兒想抽回手。
最終。還是在慕容婉玲的眼色行事下,老刀乖乖地鬆了手。
上了張教授的帶來的兩輛吉普車,又是一路顛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