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左右的旅客們正無聊著,一聽有人會算命,就都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說著,讓楚鵬幫金器女人算算。
“無錢不算。”楚鵬冷聲道。
他可不幹白工。
“小兄弟只要算得準,錢不會少的,放心。”女人嬌笑了幾聲,還衝唐衛國飛了個媚眼。
唐衛國激靈靈地抖了下,這都能當他媽了,他可消受不起。
楚鵬這才放下書,上下打量這女人一分鐘,眼神朝放在座位的皮包停留了下,皮包拉鍊沒拉好,露出了一角綠色,還能隱約看到離婚倆字。
剛才女人拿火車票找座位時,他也瞟了眼,也就三站路。。
楚鵬心裡有數了,便讓女人報生辰八字。
“我悄悄說給你聽啊,女人的年齡不能隨便說的。”
金器女人嬌笑著,湊過來要和楚鵬耳語,這麼俊俏的小後生,看得她心癢癢的,就忍不住想逗逗。
“寫在上面。”
楚鵬面無表情地拿出紙筆,這女人身上都是花露水味,燻死他了。
一眾人都笑了, 覺得這女人沒自知之明, 臉上的皺紋都能夾死蒼蠅了,還想勾搭人家小後生, 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長的是啥模樣。
女人也不覺得難為情,寫下了生辰八字,遞給了楚鵬。
“寫真實的。”
楚鵬推了回去,這女人當他是瞎子麼, 才三十二歲?
至少再加十歲。
大家鬨堂大笑, 女人表情悻悻的,又寫了個生辰八字,楚鵬看了下,表情更冷了, “大嬸你沒誠心, 不算了。”
這回寫的是三十六歲,明顯不是真實年紀,他沒工夫和這女人浪費時間。
喝啤酒的男人立刻說道:“你別浪費人家小同志的時間, 小兄弟,幫我算算吧,算我這趟出門能不能順利?”
“哎呀,我還沒算好呢,你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