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限是三十六重天？”
周玄思忖道：“莫非是與吾等道體有關？”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體內對應的三十三重天玄關。
等等！
突然，周玄想到了什麼，看向三皇。
三皇此刻的狀態，並無肉身，他們的身體，實際上是大道構成，呈現在周玄的面前。
也就是說，當年三皇的確是道化了。
但只是肉身、元神道化於洪荒天地，道果則是進入了大道長河。
“莫非三十六重天，不包括洪荒大陸和幽冥？”
周玄驚道。
天皇蒼離氏笑著頷首：“當年吾開九天之時，只是測算到了九天的存在，此後雖算到其餘諸天的節點所在，卻並未再去開闢，留待後人即可。”
周玄看向地皇嶽鑑氏，只聽他道：“吾開九幽，足矣！”
周玄明白其意。
此前他的推測沒有錯，天皇蒼離氏修成先天大道，是開九天；地皇嶽鑑氏修成先天大道是開闢九幽，儘管並不完備。
再看人皇九頭氏，他卻是傲然笑道：“吾有人道祭祀，剛好，剛好！”
沒錯，他就是靠祭祀之力的。
俗氣點，就是靠人捧上去的。
周玄看著三人，怎麼都感覺三個人是在自己面前裝十三，但他沒有證據。
而且。
三人作為，他卻也不得不敬佩。
天皇蒼離氏笑道：“吾等如此做也為自身，外人皆稱此界是盤古宇宙，吾等生於其中，哪怕修成混元，亦難割捨，甚至往後修行之路，皆與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故而，盤古宇宙發展越好，於吾等修行而言，才是越有利。”
人皇九頭氏頷首，“吾等也是各有私心，太玄你也無需過於苛求自己。”
“話雖如此，但大衍五十，天衍四九，留他人一線，便留自己一線。”
地皇嶽鑑氏道。
“此事你其實做的已經很好，實際上也無需吾等多言。之所以如此說，卻是希望你能做好衡量。”
人皇九頭氏最後語重心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