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用蘇寒多說，在莫離三人離開辦公室後，就發現姜綠蘿已經帶著一個妹紙走了過來。
莫離三人在三公被淘汰，等到第四次公演決賽的時候，帶著一群粉絲去過決賽的演唱會。
此時匆匆一瞥，三人不約而同地的對姜綠蘿身後的女生感覺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是誰。
只能確定在觀眾席看到過，還是前排座位，坐在蘇寒的粉絲團裡頭。
辦公室裡，蘇寒喝了口茶，還沒來得及伸個懶腰，姜綠蘿就帶著一人走了進來。
“湯青禾，你來應聘工作，但意願是成為蘇寒工作室旗下的藝人？”
剛剛坐下的湯青禾，聞言頓時挺直了身子，有些拘謹的說道：“是的，我想當歌手。”
眼前的蘇寒和舞臺上不同，沒有了才華橫溢，沒有了肆意昂揚，也沒有了那種魔王一般碾壓其他選手的霸氣。
就像個普普通通的學弟。
但是另一種壓迫力，在湯青禾心中湧起。
有過幾年工作經驗的湯青禾還算冷靜，知道這是自己又緊張又崇拜的複雜感情的外在表現。
蘇寒看著湯青禾的履歷，發現這位姑娘年紀比自己大五歲，今年已經二十四，居然還是盛海音樂學院的學姐。
畢業後在一家電視臺的兒童節目工作，那個節目蘇寒恰巧還看過，是教孩子唱歌的。
放下履歷，蘇寒又拿起另一份檔案。
這是姜綠蘿透過自己的人脈，拿到的一份資料，裡邊是關於湯青禾的個人分析。
這份資料來自於大資料，以及圈內和湯青禾接觸過的人的印象描述，完全合法，但普通人想要收集十分困難。
蘇寒再一次感慨姜綠蘿這個經紀人請的不虧。
從資料上看，湯青禾確實一直沒有放下基本功，工作兩年來沒見過喝酒，甚至聚餐的時候也有特意要求不飲酒少吃辣的習慣。
不得不說，這份職業素養比蘇寒可強多了，蘇寒最近想要保持日常健身，就已經累得夠嗆，總想著要放肆一下，大吃一頓。
至於離職的目的，理想和現實皆有之。
現實方面，湯青禾似乎和上司的關係很差，有不確定的訊息稱，上司追求湯青禾未果，所以暗中給人穿小鞋。
對了，上司後邊還特意加了個括弧，已婚。
好嘛，這算個鬼的追求。
看完整份資料，蘇寒確定湯青禾應該不是人家派來的臥底間諜什麼的。
這個可能性本就不大，蘇寒也只是用湯青禾來訓練一下自己這方面的能力。
畢竟以後可能還會有更多的藝人加入。
至於湯青禾以前算不算藝人，這並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