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巍的做派,一個字就是‘豪’,兩個字就是‘氣派’,三個字就是‘有逼格’!
這種不拿錢當錢的態度,將這裡將錢當成唯一真理的龜公鎮住了!在這種場所,有錢您就是大爺,現在別說讓龜公賣屁股, 就是賣祖宗的屁股他們都做!
很快,龜公上了這裡最好的茶,張巍聞了聞,眉頭還是一皺,說:“小地方,估計也就是這種水平了。這茶要是在我家,也就是下人喝的。”
這倒不是吹牛逼,金華府本來就是桑茶產區,哪裡有世界上最好的茶樹,最好的茶藝。張巍在千水別院的時候,霍家經常上供,各種好茶不知道喝了多少。普通的下人都能喝到不錯的茶。
龜公聽了這話,哪裡敢和這種豪客頂嘴,只能訕訕一笑。
然後這個時候,一個風情萬種的聲音響起。
“喲喲喲,我看看是誰呢,口氣這麼大。十兩銀子一兩的雀舌,都是下人喝的茶。”嬌媚的聲音響起,語氣中帶有三分不耐。
任誰被睡夢中叫醒,都有幾分起床氣的。
這家青樓的老鴇,蓉媽媽就是這樣!她被龜公叫醒,說是樓下來了一個豪客,當時她就火了,如果這個人不是豪客,那她就要打一頓這兩個龜公出氣!
結果一下來,就聽見有人說她的好茶只配給下人喝!這如何不讓她生氣!這龜公還真的膽子大, 居然敢開她的雀舌招待別人!
龜公看見老鴇下來,趕緊過來想要說話,卻被老鴇推開,來到張巍面前,似笑非笑的說:“您是哪家的少爺啊,我怎麼沒見過您呢?”
張巍撣了撣身上不存在的灰塵,說:“你也別管我是哪家的少爺,說了你也不認識。你只需要認識它就行。”
說完,張巍拿出一枚金元寶就往桌上一拍,啪的一聲金晃晃的,閃了三人的眼!
這是一錠十兩的金元寶,來自血神秘境。這種金錠,在張巍的百寶袋中還有不少。
金子的衝擊力總是比銀子大的。這老鴇看見這麼一錠金子拍出來,臉上的不耐也減少幾分。這位少爺做事雖然有些不靠譜,但是這錢是靠譜的。
老鴇不動聲色的將金子拿在手中,一入手她就知道,這金子假不了!她這雙手摸過的‘金子’數不勝數,一上手就知道好壞成色!
這可是上好的足金!
“瞧您說的, 最少我也要知道怎麼稱呼您呢。”老鴇就是老鴇, 可謂是八面玲瓏,當即就找了一個理由。
張巍澹澹的說:“我姓張, 叫我張公子就行。我有些餓了。”
“知道啦,知道啦!這就給張公子準備酒席。不過你看,這姑娘們還沒有洗漱,你可要等一等。總不能讓姑娘們蓬頭垢面的招待您吧。”
張巍聽了這話,反而是上下打量一下這老鴇,然後說:“這位媽媽也長得標緻,前凸後翹有形,面若桃花有顏,音容婉轉有興。有你陪著也行。”
這話說得老鴇心中一蕩,想當年她也是這裡的臺柱子呢。如今被這公子哥巧嘴一誇,心頭都輕了二兩。
哪個女人不喜歡聽好話呢,她當即就有幾分羞澀,風情萬種的白了張巍一眼,說:“哪裡有媽媽待客的,你且等著,我去給你叫人。”
心動歸心動,但是做生意還是要講規矩的。老鴇飄然而去,而張巍則是被龜公請到了樓上的雅間。
不多時,一個清倌人抱著琵琶進來,她對張巍行了個禮,然後來到雅間的一角。這裡用紗簾隔著,是專門給樂師彈琴獻唱的。
這位清倌人,就是來彈琴的。她們沒有到出閣的年齡,但是青樓也不是白養她們的,自然要學琴棋書畫,來討好客人。
這家青樓是流光城最高階的地方,裡面的清倌人都要學習琴藝彈唱。若是一般的小青樓,自然沒有這等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