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怎麼都不願意相信。
甚至有人道心在此刻崩塌，一尊準帝悶哼一聲，直接一頭栽倒。
一直以來的信念，被接連兩個人族摧垮。
人族不是劣等種族，盜取我族一點力量而成的嗎？
怎麼會如此！
不只是他，許多人都感覺呼吸困難，不敢想下去了。
“這兩人都是特殊的，因此才超出預料，”天穹中突然有恢弘聲音響起，安撫人心，“我族確實為萬族第一，無可爭議。”
“原祖大人！”一個個看向天穹，眼神震驚。
此時全都躬身，態度恭敬。
這件事竟然驚動了原祖。
他蒼老看不清面容，只有一半，似乎遮掩在霧靄中。
話語出口，彷彿擁有魔力，瞬間壓制了一切質疑。
“世界執行的規則中，永遠無法真正完美，會出現漏洞或是其他，不要過分在意這個特殊的存在。”
原祖緩緩說道。
如果陳君在這裡，會驚訝於他和溼婆對天地的理解如此相似。
明明原祖都還未成帝，但竟然擁有溼婆一般的見識。
……
此刻，原初之海。
撞入了海中海的陳君瞬間察覺到某種從未感受到過的力量！
“大道層次！但並非九條大道之一！”
“還有……第十條不成？”
皺眉思索，從未聽說過這種事。
哪怕魔主的傳承，哪怕黑龍所言，都沒提到過第十條大道。
修行常識便是大道九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