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明白什麼了?”陳君問道,對這種有故事的人也很好奇。
“紅繩在嗎?”
陳君從懷裡拿出來,放在這個英俊光頭的跟前。
身影在見到紅繩的瞬間淚如雨下,可惜他已經死亡,沒有眼淚流出來。
“我年少不知事,十八歲她給了我一切,可我不懂。
她給了我她的紅繩,可我不懂。
她面對我放下了所有的防備,她脫去自己的最後一件衣服與我一同,可我沒懂。
我能感受到她的熾烈,但我沒能帶她離開。
我沒能抵得住世俗的目光,我怕被人戳脊樑,被人說我喜歡一個妓女!
於是,我假裝沒看懂她眼睛裡的熾熱。
我沒能有勇氣帶她離開這裡!”
光頭長嘆一聲,心中是無盡的悔意,死亡之後的他終於懂了:“你不要步我的老路!”
陳君一愣,他心想我又不嫖娼,也不喜歡青樓女子。
這光頭大漢說是勸,是給年輕人一些人生經驗,怎麼就聽著彆扭呢。
“前輩也不必如此,她死亡時留過遺書,理解您的所為。”
這自然是天機閣透過隱秘渠道得來的,那封遺書拓印版出現在手中。
大漢再一次淚如雨下,看向遺書哭得難以自己,他痛恨自己畏懼世俗。
半晌之後,光頭目光四尋,遍佈整個城池:“孫女……我的孫女,居然還在這裡!”
他死了實際上已經百年多,但是這個世界,生育年齡普遍很晚,因此現在也不過才孫女輩而已。
“帶她離開這裡,給她贖身,我把一切給你!”
陳君點頭:“當然可以。”
一個歌姬,最多也就幾千兩銀子,陳君現在還是出的起的。
“我在寺廟的房間中留下了那件寶甲,其中牆壁上深刻著我的迷茫和一切思索,你學我法門,透過牆壁上的刻畫,能夠很快修行至圓滿!”
陳君心想寶甲不見了,牆壁上所有的刻畫也都被人給請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