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儀咬著牙試圖抽出銅錢劍,但卻是白費力氣。
到底怎麼回事?是精神病嗎?該死,哪會有力氣這麼大的精神病?
而這時,面前的男人開口了:
“嘿,竟還是個單人間,大戶人家啊你小子,就你叫茅儀?就你是精神病對吧?”
茅儀心中一跳,猛然意識到對方可能不是精神病,或者說不止是精神病......
只要不是精神病就有交涉的可能,不管對方來的目的是什麼。
想到這裡,茅儀鬆開握住銅錢劍的手坐在病床上抬頭直視範安:“你認識我?”
“不認識。”範安面無表情的搖頭隨後便指了指身後:“但她認識你。”
“她?”
此前茅儀太過緊張無暇關心其它,但到此時他才發現,範安身後竟還站著個人!站著個女人!
不!不是人,是鬼祟!死的不明不白死後被拋屍入河的鬼祟!
“水祟!?”只一眼茅儀便認出了女人跟腳,眼中吃驚間心念急轉:“她認識我?”
對方是趕屍一派還是馭鬼一派?
“肯定認識。”範安笑著將銅錢劍丟到地上:“要不我閉嘴你們自己聊?”
自己聊?
茅儀有些迷惑了,他想不通這人到底想做什麼?
若讓我和這水祟共處一室,我床下隨意一道符便能鎮壓了她,你讓我和她獨處?
“當然。”範安笑著點了點頭,將讓開了半個身位後轉頭看向身後的朱夢雨:“妹子你要和他敘舊嗎?”
朱夢雨繞開範安,走到茅儀身前掀起了頭髮:“你還記得我嗎?”
“記得。”茅儀眉頭一皺。
名字雖然忘記了,但這相貌是記得的,當初這女人在學校裡也算是一朵花,可就是不識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