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範安這話，姜青羽用力掐了一下範安的腰，面無表情。
姜老爺子聞言再不遮掩道：“這可是你說的啊！小青羽你是領了頭豬進來嗎！？這頭怎麼腫成這樣哈哈，這誰打的哈哈哈哈哈......打的好啊，打得好啊，看著就順眼了好多！”
面前兩人聞言不語。
笑了一會後，老人笑聲漸漸淡了下去，遲疑的看著姜青羽：“丫頭......難道......你打的？”
姜青羽聞言撇過頭，範安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姜老爺子，心中有了答案。
老人伸手摸著範安還未消腫的臉：“這......小安你還記得我不？”
“有印象，小時候你經常帶我去女廁所放鞭炮，每次被人發現你都說是我幹嗚嗚嗚~~~”範安還未說完，便被姜老爺子一把捂住了嘴。
“嘿，東海青山院不是國內一流的精神病醫院嗎？怎麼還治得記憶錯亂了呢？”姜老爺子抬頭看見姜青羽詫異的目光，心虛的轉頭看向範安。
目光對視，姜老爺子這才從範安發腫的臉上透過縫隙看見，那一對眼眶空空。
姜老爺子驚愕的抬起頭看向姜青羽，你打就打了，眼珠子都給人摳了幹嘛！？
姜青羽不知道爺爺為什麼這麼看自己，眼中疑惑。
姜老爺子喉頭鼓動：“丫頭啊......這也是你乾的？”
姜青羽恍然大悟，紅著臉解釋起來：“那是茅儀做的！
範安他當時不知道咋想的，突然就想去幫死人伸冤，然後被潑了一臉的硃砂粉，本來按道理說一點硃砂粉而已也不會廢掉眼球，誰知道他為什麼把眼珠子挖了啊。
而且他現在也看得見......”
說著說著說不下去了，鬼知道範安都看了些什麼。
姜老爺子聞言鬆了口氣，但很快反應過來這事不能盡信。
當初院裡可同時廢了好幾個小夥子，那場面，聞者驚駭見者蛋疼。
“當真不是你？”
姜青羽跺了跺腳：“都說了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