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傳來了短暫的驚呼,但卻被人死死壓了下去。
入炊室,翻找,握刀,身懷利器,殺心已起。
失控的思維讓他失常,也帶走了常人該有的一些情緒,比如恐懼。
入院,推門,抬眼看去,門內女子被捂住嘴在床上拼命掙扎,男人壓在其身上左手撕扯。
“呵,這麼多年你從沒體味過這滋味吧,今兒個老子就讓你好好爽一把。”
右手轉刀,三步上前,抬手揮刀,血灑滿堂。
連一句慘叫哀嚎都沒發出,菜刀直直的切斷了那人的氣管,讓他只能在死亡前‘嗬嗬’兩聲。
女人的嘴再次被捂上,這一次是在她門口蹲了多日的傢伙。
那紫眼人的臉幾乎貼著她的臉,那臉上的血讓她膽寒到近乎不敢掙扎,那妖異的紫瞳好似能攝魂蝕骨。
紫眼人捂著她的嘴,用菜刀指了指地板上的鮮血再指了指她,指了指那具屍體又指了指自己。
張寡婦福至心靈明白了,趕忙點頭應下。
紫眼人鬆開手,將菜刀隨手別在褲腰帶上後扛起屍體走出門外。
張寡婦捂著自己的嘴,不敢相信如果剛才沒有那一刀今夜又到底會發生些什麼。
紫眼人趁著夜色警惕的四處打量,扛著屍體在村中到處走動,最後將屍體搬到村外抬起菜刀一刀刀剁下。
手法精湛,那屍體不過半個小時就被分成了十個部件。
紫眼人帶著這些部件四處走動,每到一處便埋下一塊,待全部埋好後他小心翼翼的來到小河邊,脫下衣服褲子在河邊細細清洗起來。
待身上血汙清理了乾淨,他抓著一條小泥鰍又穿著溼噠噠的衣服回到村中沿著血跡細細抹除痕跡。
村中的路是泥路,因此抹除痕跡也算簡單,打溼然後翻一遍土,踩實。
因村中到處都有血跡,就算有遺漏也難讓人聯想到張寡婦身上,自然也不會聯想到紫眼人這個‘看門狗’身上。
一切做完後,他將菜刀磨好後歸位,將死掉的泥鰍死死握在手中靠著牆頭睡去。
第二日清晨時,他悠悠睜眼,看了眼太陽盤算著時間,這時候張寡婦該出來給他飯了。
果然,時辰依舊張寡婦強作鎮定的開啟了門,一拿著農具路過的漢子見了調笑起來:“張寡婦你又來餵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