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川噴了一句，王思凱也不再賣關子，壓低聲音說道：
“老王。”
“誰？”
“還能有誰，王老師，王守義。”
王思凱不知道是不是覺得自己的聲音有些大了，說完還有些不安的看了眼門口。
王守義顯然就是剛剛還在這裡講課的數學老師，秦川認真的回憶了一下，隨後又問說：
“在教學樓裡看到王老師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可能老師在批改作業，或是正在給下個月的月考出題，多留一會兒也正常。”
“你說的這個當然正常，問題是我們看到的王老師很不正常。”
王思凱在說起這個事的時候，人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你知道我們碰見老王的時候，他是什麼模樣嗎？
不誇張的說，就像是蠍子一樣，兩條掰的特別高，身體全靠兩條胳膊支撐，腦袋一會兒向左一會兒向右的，不僅動作詭異，表情上更是陰鬱的可怕。”
王思凱在描述這些的時候，無論是他還是張偉男兩個人，都被嚇得打起了哆嗦。
“你是說，昨晚你們在教學樓裡，看到王老師像怪物一樣，從樓梯上下來是嗎？”
“怪物這個詞實在是太貼切了，老王當時給我們的感覺，就是一隻怪物。”
王思凱三個人深以為然。
“那他看到你們沒有？”秦川繼續問道。
“我們怎麼敢讓他看到，大半夜的不睡覺偷溜進教學樓裡，被他發現絕對會被噴死，更何況他還是那副鬼樣子。
所以我們三個就近找了間教室躲了進去，在裡面等了好一會兒，才敢出來。”
“那之後呢？你們是回來了，還是又繼續往上走了？”
“這還用問嗎，肯定是回來了啊，畢竟都快被嚇死了，哪還有心情繼續了。”
王思凱有些費解的看著秦川，心道這貨聽了這麼大的一件事，為什麼一點兒也不驚訝呢？
“你不驚訝？不害怕？”
“肯定啊，因為你完全就是在胡說八道。”
秦川不相信的看著王思凱，儘管這非常違心，但對於絕大多數的普通人而言，眼見為實耳聽為虛的道理，還是非常受用的。
他不可能只因為王思凱的三言兩語，就相信這個世上有鬼，相信王老師是鬼偽裝的，這並不符合邏輯。
“王老師多正常啊，我說我要去上廁所，他還嘲諷我來著，全班同學都聽見了。”
“不是秦山，我們有什麼必要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