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何時,心境都是最重要的。”連道真說:“古代道教有人修仙,佛教有人修佛,儒教有人修聖。然而無論何種法門,哪種教派,最終得果的原因,都是心境突破。一朝頓悟,便成仙化佛成聖。”
“那麼厲害……”我看看自己的身體,說:“那我也領悟了,怎麼啥都沒成。”
“你只是領悟小天地的力量罷了。”連道真說:“他們通曉大世界,只有看透本質,方可超脫。”
“原來如此。”我點頭,示意明白了,然後好奇的問:“那這世上,如今還有人成仙嗎?”
“幾多年來,未曾聽說過。”連道真回答,想了想,然後又加了句:“我們倆體質不同別人,就算這世上真有人能成仙,我們是肯定不能的。”
“為什麼?”我很是不解。
“因為你是姬孫。”連道真說:“我雖然不知自己的身份,但想來姬孫之神能看出我是殘缺,說明我也與你類似,都與遠古神話有牽連。那個時代,只有神,無仙無佛無聖。”
我有些失望,說:“我還想成仙,去看七仙女呢……”
連道真很是無語,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我被他看的很是忐忑,訕訕一笑,說:“開玩笑的……”
“有這時間,還不如多學學怎麼控制力量,穩定心境。即便這麼弱的力量毫無用處,但基礎牢固,總是好的。”連道真說。
“雖然你很好心。”我看著他,說:“但不覺得這話忒打擊人麼……”
“打擊你,總比你被人打死好。”
“你還是打死我吧……”
我們聊著走著,奔向可能美好,也可能充滿危險的禹州。
連道真說,當年鄭老打聽到的地方,就在禹州城外十里處。我和他到離開杞縣,沒用多久便到了地方,連道真帶著我找了一圈,發現了一處小亭,四周種了花草,看起來像是一處歇息的地方。
這亭子有些老舊,似乎也未曾有人打理過,所以很是破敗。亭中無人,連道真走進去,然後在四周轉了一圈。我跟在他旁邊,問:“就是這裡?看起來也沒什麼啊。”
連道真和我一樣,也沒看出什麼不尋常來。這裡和普通的郊區沒任何區別,就算他用土行之力感應,也查不出任何線索。連道真走到空地上,抬頭看了一眼小亭上的牌匾。那快木頭牌匾上寫著龍飛鳳舞的倆字:夏亭。
只是年月久了,又沒修繕過,牌匾開裂,黑色的字跡也顯得極為模糊。
“應該就是這裡,和鄭老說的地方一樣。”連道真很確定的說。
我走到他身邊,也跟著抬頭看牌匾,說:“時間太久了,估計在這找不出什麼來。”
連道真搖頭,說:“我倒沒想著真能在這找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