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完了肉食,蘇木藍又買了些油鹽醬醋一類,灶房裡頭當用的東西。
白石堂在一旁一直跟著拿東西,但整個人也是左顧右盼的,似在找尋什麼東西一般。
“在找什麼?”蘇木藍問了一句。
“找到了。”白石堂忽的對蘇木藍道,“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回來。”
“哦。”蘇木藍把東西放到牛車上頭用麻繩固定好,有些訝異地看著白石堂走向一個挑著竹簍擺攤的年輕人跟前。
不多會兒的功夫,白石堂回來了,搬著那個原本屬於年輕人的竹簍。
顯然是把人家的東西包圓了。。
“這是什麼?”
什麼東西,讓白石堂一下子買了這麼多。
蘇木藍探頭去瞧。
“是杏乾兒。”白石堂道,“是上回買的那家,我嚐了嚐,滋味是一樣的,你嚐嚐?”
秋季天氣乾燥,這會兒又酸甜可口的杏幹,蘇木藍便拿了一個往口中放。
酸溜溜,甜津津的滋味,頓時在口中蔓延了開來。
蘇木藍忍不住點了點頭,“嗯,不錯,跟從前一樣好吃呢。”
“上回你說好吃,我原本想著等下回趕集的時候再來鎮上買,結果擺攤的人再也沒來,這回好容易趕上了。”
白石堂道,“我聽他那意思,好像是覺得夏天的時候賣杏乾的人多,賣不上價錢,就放了放,等著秋天杏幹少的時候再來賣,賣個好價錢。”
賣東西的人想著物以稀為貴,籌劃著多賣些錢,這是無可厚非的事兒,也是十分常見的事兒,到是不稀奇。
就是……
白石堂因為她當時說了一句杏幹好吃,所以連著好幾趟去集市,就是為了找杏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