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要是讓她放飛自我的話,爬樹上房,下河摸魚,那是樣樣都想幹。
不過就是來捉蒼蟲而已,這都不叫個事兒。
“看出來了。”一旁白水柳也是抿嘴直笑,“這樣倒是好,等明天上午寫了學,咱們去摘榆錢去,到時候要爬樹的。”
爬樹?
剛剛還唸叨爬樹的,明兒個就要去爬樹,這實在是太好了。
“好呀。”顧云溪按捺住自己恨不得要一蹦三尺高的興奮,只點了點頭。
“走,前面還多的,咱們多捉一些。”白立夏拽著顧云溪往前走。
“好。”顧云溪應下,一手拎著燈籠,一手拎著竹筒往前走。
竹筒裡頭已經裝了大半的蒼蟲,那些蒼蟲在竹筒裡頭爬來爬去的,這會兒竹筒裡頭是沙沙的響。
顧云溪聽著這個聲音,拽著白立夏問,“說起來,捉蒼蟲幹嘛用的?”
“吃啊。。”白立夏回答。
吃?
顧云溪這回,愣住了。
直到第二天晨起,在桌子上頭,看著一小盤炸的金黃的蒼蟲時,顧云溪仍舊是滿臉的不可置信,眨巴著眼睛,把蘇木藍他們幾個人, 看了個遍兒。
“這真的能吃嗎?”顧云溪指著那盤炸蒼蟲, 問。
“當然,好吃的很呢,酥酥脆脆的。”白立夏將烙餅放在手裡頭,加了菜和許多蒼蟲放進去, 捲成筒狀, 給了顧云溪,“你嚐嚐看, 味道很好的。”
白立夏說罷, 又用同樣的手法,給自己也捲了一個, 咬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