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啊,回去抓點瓜子花生啥的,免得看熱鬧的時候沒啥意思。”
“……”
一群人擺著一副“請開始你的表演”的模樣,滿臉譏諷的看著韓氏。
韓氏的臉,漲成了豬肝色一般,嘴唇更是抖得話都說不出來。
“你,你們……”
“韓嬸子。”白石堂看著韓氏的目光帶了些寒意,“剛才人多,吵吵嚷嚷的,我也沒弄清楚到底咋回事,你剛才是說什麼,是說水柳娘咋了?”
白石堂性子敦厚,待人和善,在全村是出了名了。
可韓氏跟白石堂是鄰居,這麼多年卻也是知道他的性子的,若是生氣起來,那便是比誰都可怕。
因為先前韓氏罵過白水柳剋死了娘,白石堂當時險些提了刀去她家。
這回質問他,且臉上泛著騰騰的怒意,語氣也是冰冷無比,宛若刀子一般,顯然是因為那蘇氏的事兒,不輕易罷休了。
“沒,沒說啥……”韓氏下意識縮了縮脖子,連看都不敢去看白石堂。
“真沒說啥?”白石堂的眉頭擰了起來。
白石堂在外頭長年走鏢,這手上也是沾過匪徒的血的,身上多少帶了些殺氣,這會兒發起火來,駭人的氣勢,逼得人只想趕快去逃。
韓氏有點受不住這般的氣勢,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我,我我……”
在哆嗦了幾下後,韓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是我老婆子人老眼花,看錯了,豬油蒙了心,想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