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簷下,砥石有好幾個,各種形狀的石胚更是在牆角堆積了不少。
看得出來,打磨石器,是這個時代很重要的一份日常工作。
再四處看看,沒有發現金屬,看來,部落還處於石器時代。
他學著父親太康的坐姿、手勢,伸手從砥石邊的陶盆中取水,潤溼砥石,然後磨了起來。
確實很簡單,保持角度,來回磨就是了。
但是,一分鐘,兩分鐘,十分鐘過去……
他停了下來,長久維持著一個坐姿,一直盯著石胚在砥石上來來回回,腰,有些酸了,眼睛,也有些花了。
看看手中石胚,一個稜角還沒有磨去,他的耐心卻磨沒了!
父親太康看他停下,瞭然地笑了笑:
“累了就歇歇吧。”
說累了是好聽的說法,知子莫若父,他知道,青本性跳脫,是耐不住這份水磨功夫的。
他不知道葉青已經更換了“核心”,卻歪打正著。
葉青丟掉石胚,起身,有些扭捏地來到太康面前,表情赧然,不好意思地問道:
“這犁,磨多久了?”
太康將葉青丟掉的石胚放好,想了想,說道:
“每天天熱的時候,外面幹不了活計,就一直磨它。到現在,差不多一個多月吧!”
一個月?!
告辭!
葉青敗退,無聊地觀察起茅屋來。
看慣了現代的高樓大廈,再看這原始風格的茅屋,感覺還是蠻新奇的。
茅屋是木做柱,泥做牆,表面偶爾露出混合在泥中的稻草。
這就是泥牆、草筋、木骨了。
人字形屋頂蓋的是長長的茅草,茅草首尾層次堆疊,很厚實,用麻繩緊緊紮在木頭椽梁上。看起來比較紮實,能禁得起風吹雨打。
屋頂風格獨特,椽子都冒出了頭,交叉處用麻繩緊緊地捆綁著,在屋脊處形成“X”型。
茅屋很矮小,長十一二米,寬六七米,屋簷高三米左右。
不過,這在部落中,還是最大最好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