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只是處於學術上的好奇罷了,據說伏地魔就會蛇佬腔,我想更深入的瞭解一下這位敵人。”
安度因看著鄧布利多嚥下那隻沒頭蟑螂,只感覺渾身彆扭,他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麼會有人把零食做成這種噁心的造型。
同時他還不準備向鄧布利多說明伏地魔魂器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話,安度因更希望無聲無息的解決掉這個麻煩。
“伏地魔啊……看來你也不認為他這麼容易就死掉了呢。”鄧布利多瞭然的點點頭,他只以為明白了安度因的想法。
隨後鄧布利多便向安度因透露了一個驚人的秘密,“對於蛇佬腔,其實我也有一些研究,只不過我只能聽得懂蛇佬腔,但卻並不會說。”
“哦?”安度因聞言感到十分新奇,“您能聽得懂蛇佬腔?難道你也是斯萊特林的血脈?”
“這倒不是。”鄧布利多笑著搖搖頭,“只不過是在年輕時,對各種語言產生的濃厚興趣,驅使著我多學了一些課外知識罷了,其實我還會人魚語言和妖精語言,但蛇佬腔確實是一種非常難以掌握的能力,儘管當年在這上面耗費了不少精力,卻也只能讓我能夠聽得懂而已。”
安度因聞言點點頭,他以前倒是沒看出來自己這位老校長居然懂這麼多東西,沒記錯的話鄧布利多還是魔咒、變形術以及鍊金術大師呢。
與他想比,安度因突然覺得自己似乎還有很多上升的空間。
“那您又是跟哪位老師學的蛇佬腔呢?能向我引薦一下嗎?”安度因感嘆一番後便問道。
“這我恐怕就幫不到你了,當年為我傳授蛇佬腔的,是一位來自埃及的魔咒大師,據傳他擁有卑鄙的海波爾的血脈,可惜的是對方現在已經不在人世了。”
鄧布利多惋惜的搖搖頭,“那位老教授的一生,都因為蛇佬腔飽受歧視,巫師界普遍上還是認為會蛇佬腔的人都是邪惡的化身,但以我的瞭解,他雖然身負海波爾的血脈,確實一位道德高尚的人。”
“那還真是可惜了。”
安度因聞言嘆了口氣,也不知道他可惜的是那位教授,還是失去了學習蛇佬腔的機會。
不過雖然目前沒了學習蛇佬腔的渠道,但安度因倒也沒有特別難過,反正那個密室一直都在那裡,有的是能夠探索的機會。
將密室和蛇佬腔的事情暫時按下去後,安度因從懷中取出一枚菱形石塊向鄧布利多展示道,“校長,你知道這個東西嗎?”
“嗯?”鄧布利多推了推自己的半月形眼鏡,認真打量了安度因手指尖捏著的小石塊一會後,忍不住瞪大眼睛,“這……難道是……死亡聖器復活石?”
“沒錯。”安度因讚歎著鄧布利多的好眼光,“這枚復活石是我偶然間得到的,我想您或許會對它感興趣。”
說罷安度因便將復活石朝鄧布利多的方向輕輕一推,菱形石塊便彷彿沒有重量般飄到辦公桌前。
“復活石啊……”鄧布利多望著面前的石塊,眼神中夾雜著激動和感慨,情不自禁的輕聲嘟囔起來。
這位老人有些忐忑的接過復活石,隨後安度因便看見他旁不遠處出現了一名樣貌清秀的少女,此時正面帶微笑的望著鄧布利多。
“阿利安娜……”鄧布利多用顫抖的聲音,喃喃的念出一個名字,看向對方的目光帶著一絲渴望,以及痛苦。
而在一陣喃喃自語後,鄧布利多便不由自主的朝阿利安娜的方向伸出手,但他身旁的少女雖然近在咫尺,但又彷彿隔著一個世界般遙遠。
“校長,我已經確認過了,這不是實體,它只是一個介乎於實質與靈魂的幻想罷了。”
儘管不想在這時候打斷鄧布利多,但害怕對方越陷越深的安度因,還在忍不住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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