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請稍等。”
閻玉蘭開門見山地說道:“謝先生,近來睡不好吧?呂娟和孩子有沒有在夜裡找你呀?這段時間有沒有做惡夢呀?”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知道你說什麼?”謝武營突然被嚇得差點灑了剛入口的咖啡。
“哦,是嘛?呂娟被糟蹋的那晚,你在哪裡?我查過你回小區的時間,比你離開歌吧後時間相差差不多三個小時,這三個小時,你解釋一下?”
“哦,我想起來了,因為婷婷跟我鬧分手,我很傷心,所以喝了不少酒,那晚我喝醉了,在車上睡著了,等醒了酒才回家。”
“呂娟去世的時間,你的行程呢?你當時並沒有在單位,而且下班的卡你也沒有打吧?”
“我那天在外面辦事,單位有出入記錄的,辦完事就直接回家了。”
“哦,那怎麼呂娟死後的兩天你都請假在家呢?”
“正好輪我休息呀,這很什麼奇怪嗎,再說,警方和記者都說她是自殺的,你為什麼來調查我?”
“因為呂娟不是自殺,而是他殺的呀。”
“怎麼可能?警方和記者都出示了她要自殺的遺書,而且她真的是要跳樓自殺,連警方都沒有來調查我,你憑什麼來這樣說我?”
“就憑我知道你是殺人兇手啊?”
“我要告你誹謗,你是大地傳媒的記者吧?我要向你公司投訴你。”
“要我幫你打110嗎?或者給你我公司的電話?”
“你少來糊弄我,你若是有證據還會坐在這裡跟我談?”
“我只是來看看兇手是一副什麼嘴臉罷了,長得人模人樣,做的事卻是畜生不如。”
“你有證據就拿出來,或是去警察局報案,少在這裡來嚇唬我?”
“哼!你當真以為我跟你說那麼多,是因為沒有證據嗎?我只認定兩點,想要查你就太容易了。”
“你就在這裡吹牛吧,如果你有證據還會約在這裡見面?”
“其實呂娟的案子很簡單,大家只是習慣先入為主,看到她親手留下的遺書,便以為她就是真自殺了,其實不然?”
“她本來就是想自殺。”
“哦,你為什麼會知道她本來就要自殺?據我所知,你自從糟蹋她之後便再沒有見過面,你怎麼斷定她是要自殺?”
“我猜的,不然,她幹嘛要爬那麼高的樓,懶得跟你廢話,我要去上班了。”說完逃也似的離開了。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閻玉蘭拿起他用過的杯子和紙巾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