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波單一聽,咬牙切齒的看向身後的女子,現在想想,背離家門,暗交薨軍,失跡界立足,這個人畜無害的女子的確是把珠家一步步推向火炕的罪魁禍首。
女子還是一張人畜無害的臉,像是在為自己爭辯什麼,叫道:“你沒這個本事!”
說罷她衣服崩裂,紅色衣布猶如流水,射向四周,一聲嬌喝,石壁炸裂,無數石塊砸落下來。隨後她縱身躍起,向頂端的裂縫飛去。
藍琴絃搖了搖頭,漫不經心的躲開一塊飛來的石塊,拔劍出鞘,劍化作光,射向那女子。
女子只覺得身後金光大作,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藍琴絃追來了,轉身一掌擊出。
藍琴絃也是一掌向對,女子只見金劍從她肩頭飛過,頓感不妙。
藍琴絃騰出一隻手,做了個手勢,金劍一個迴旋,向女子逼來。
女子大驚失色,轉身欲躲,藍琴絃對掌的手沒有收回,而是對著金劍一揮,劍鞘從她肩頭掠過。金劍回鞘的剎那,射出一道圓形劍氣,將整個洞頂上下分離。
翼塵在下方看到鍾離鶴等人已經被秋刀護住,鬆了口氣。珠波單被三個黑衣人纏住,眾人交手之餘還要抵禦倒塌的洞穴飛來的石塊,場面亂作一團。
“御賜金劍在此,百里鎖魂殿辦案,擋路者格殺勿論!”洞穴迴盪著藍琴絃的聲音。
女子猶如隕石飛落而下,在臺上撞開無數石塊,已是奄奄一息。
無關眾人更是慌忙向外逃遁。
藍琴絃站在洞頂的裂縫上猶如神祗看著場中的人。
“這麼簡單啊,那就把這些不法之徒順便能殺幾個。”藍琴絃笑道。
在場的人聽到此言差點吐出一口血,什麼叫順便?說好了無關者可以離開的。
沒過多久,在場還活著的人都被這僅僅的二十個黑衣人制服。
翼塵扶起鍾離鶴,皺眉看著藍琴絃,藍琴絃感到翼塵看來的目光,笑著對他彎了彎腦袋。
“師父,我們走。”展紫皓拉住翼塵,道:“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們!”
翼塵皺了皺眉,道:“沒了。”
展紫皓一拳打向翼塵,翼塵併為躲閃,就這麼矮了一拳,當然這種力度對他算不上什麼。
鍾離鶴拉住展紫皓,看著翼塵道:“日後你準備怎麼辦?”
翼塵楞了楞,如今神器的事情已經告破,回去怕是要連累到小笛他們。
鍾離鶴盯著翼塵道:“要想人上人,壯大的不光是自己。”
翼塵茫然的看著鍾離鶴,鍾離鶴拉了拉秋刀的手,道“我們走。”
“怎麼不理我啊?”藍琴絃笑著向翼塵走來。
翼塵轉頭看向藍琴絃,對於藍琴絃,翼塵只能說他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怕過一個人。那股琢磨不透的毒辣,和她說著玩笑話,卻總讓他發自內心的害怕。
“走走?”藍琴絃看著離開的鐘離鶴。
翼塵冷哼一聲,掉頭想走,這個人他只能躲。
“鍾離鶴,去年三月私運五千把兵刃送失跡界,下落不明。六月為掩人耳目在逐月城殺死三人。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