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哥!”
諸葛秋辰回頭望去,來的是一位名叫謝仁斌的中年騎手。
對方和他差不多同時進入省隊,年齡也相差無幾,因此稱呼對方都比較隨意。
放在平時,諸葛秋辰肯定不會多想。
可今天,他的心裡卻生出了一股悲涼之感:‘完了,這些人都不喊我教練了。’
他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老謝!”
謝仁斌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你去看張先生的訓練了嗎?”
“沒...”諸葛秋辰正想否認,卻下意識地點了頭,“呃,沒細看。”
“噢,那你真應該仔細看看的!”謝仁斌頗有些惋惜地說道,“雖然我早就退居二線了,但看到張先生這樣高明的騎術後,還是會提起內心再戰馬術場的想法。”
聽到這,諸葛秋辰忍不住問道:“真有這麼誇張?”
“不叫誇張吧,張先生的騎術就是那種,很難用語言描述的高明...”謝仁斌說道,“可能,這就是藝術吧。”
諸葛秋辰目光呆滯地張大了嘴巴。
完了,這回怕是要捲鋪蓋走人了。
想不到他作為蘇省馬術總教頭的巔峰時刻尚未來到,便已經結束了。
這波,是引狼入室啊!
想不到,他的中年危機,竟是他自己引起的。
謝仁斌卻沒注意對方的表情,自顧自地說道:“不過,看張先生的訓練,還是會讓人產生一些疑惑的。”
“是嗎?”諸葛秋辰瞬間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問道,“你有什麼疑惑?”
“我也不知道大家和我的想法是否相同。”謝仁斌說道,“張先生的不少馬術動作,我學不來啊。”
諸葛秋辰的眼中有了光彩:“噢?仔細說說。”
“嘿,反正我也不怕丟人,那就直說吧。”謝仁斌笑道,“張先生的一些馬術技巧,對我來說太高階了。就算他講過其中的原理,也給大家演示過,但我還是沒學會啊。”
諸葛秋辰下意識地說道:“是嗎?那真是太好了。”
謝仁斌隨手錘了他一拳:“嘿,辰哥你又開我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