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失言的範江,嗖的一下躥進了船艙。
“好,吃飯。”林海擠出一絲笑容,“有皮帶炒肉絲嗎?”
張達努力地搖搖頭:“海哥,這個真沒有。”
林海笑容更盛:“張達,這個可以有啊!”
“哈哈哈...”
當晚的範江是死是活,張達至今尚未知曉。
只是週一在沈浩然的馬場裡見到林海時,對方臉上寫滿了“吃人”二字。
噢,不對,是滿臉“愜意”。
“哈哈,你們來啦?”準新郎沈浩然看到兩人很是高興,“怎麼樣?我這邊佈置地怎麼樣?”
他和梁薇的婚禮,別出心裁地放在了馬場裡舉行。
“相當好啊。”張達說道,“門口那個拱門是怎麼弄的?我結婚時候都想照抄一下。”
“哈哈,具體我也不清楚,一會我把婚慶公司負責人的電話推給你,你去和他談吧。”沈浩然滿意地笑道,“我還準備了一輛馬車,到時候把梁薇接進馬場後,再改乘馬車進婚禮會場。”
“到時候我當馬車伕,伴娘和梁薇一起坐馬車。你們幾個伴郎,就騎馬跟在馬車旁邊吧。”
“行啊,想不到給你當伴郎,還是個技術活。”林海吐槽道,“話說其他伴郎嗎?你不是說有六個人的嗎?”
沈浩然笑道:“他們還沒到呢,我約的是下午,沒想到你們這麼早就來了。”
張達玩笑道:“沈哥,誤工費記得報一下啊。”
“張總莫要說笑,你的誤工費我可擔不起啊。”沈浩然唉聲嘆氣道,“你不知道,下半年鋼材生意不好做啊。”
“上半年靠著出口生意賺了不少錢,結果下半年國外都開始漲運費了。”
“尤其是小日子,一頓鋼材的運費直接從60美金漲到1000美金,跟他孃的沒見過錢一樣。”
不料,他的抱怨竟又勾起了林海的愁:
“老沈,別提啦,我這兩年才不好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