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兩人步行回另一棟別墅的路上,程明明笑的很得意。
走在她身旁的張達,就只能感慨世態炎涼了。
偏偏,程明明還在火上澆油:“張達,你表情為什麼這麼嚴肅啊?”
張達側過頭說道:“回家再告訴你。”
“切,我還不想知道呢。”程明明握住了張達的手,“話說,明天我們去哪玩啊?”
張達提議道:“去我朋友的咖啡店吧?他開了家分店。”
程明明蹙眉想了想:“我好像有印象...你朋友是叫馬立宇對吧?他開新店啦?”
“是啊,他家又拆遷了。”張達說道,“雖然現在拆遷不如以前分的多,但正好分給了他家一間位置不錯的商鋪,他索性就開個分店。”
“還有這種好事?”程明明眨了眨眼睛,“我們要帶禮物去嗎?”
“不用,我和他十幾年交情了。”張達搖頭道,“買點水果帶去吧,他說新店才裝修好,還沒正式營業,我們過去可以聊聊天,打打牌。”
“嗯...我有一個問題。”程明明沉吟道,“你這個朋友,不會也分手了吧?”
“呃,他肯定沒有分手啊,範江屬於特例。”張達解釋了一番,“說起來,馬立宇上回跟我說,他準備向夏穎求婚了。”
程明明的鼻音拖得老長:“是~嗎~”
張達笑了笑,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
秦淮河畔,夫子廟前。
正和戴露夜遊畫舫的範江,忽然莫名其妙地連打了幾個噴嚏。
戴露抽出一張紙問道:“你感冒了嗎?”
“謝謝,應該沒有吧。”範江接過紙說道,“我想,興許是今晚的江風過於喧囂了吧?”
“等等,這是秦淮河啊。”戴露一臉無語地看了範江一眼,“還有,我的意思是,你既然感冒,這兩天就先別去福利院啦!”
“小孩子抵抗力弱,萬一被你傳染了,很麻煩的。”
範江擦了擦鼻子,小聲嘀咕道:“啊?原來你不是在關心我啊。”
戴露好奇地問道:“嗯?你剛說什麼?我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