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發出忽閃忽閃的光,灼熱感散發在司澤徒手心。
剛剛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空中,頓時又雷聲大作,黑夜中撕裂出一個神秘的洞口,閃電從那裡來,它劈向人間。
它莽撞地將警車的車窗一分為二,玻璃碎渣劃過司澤徒白皙的臉龐,橫衝直撞地找到玉佩。
王隊猛地一顫抖,“你沒事吧?”他連忙檢查司澤徒傷勢,而司澤徒就愣愣地不說話,一動也不動,直到王隊使勁推了他,他才有反應。
“哦,沒事。”司澤徒目光依舊緊緊盯著那枚玉佩,
這是想告訴自己什麼嗎?
這麼多年,玉佩是第一次亮。
他有種直覺,真相即將大白的直覺。
這種直覺急不可耐,在引領著他。
在司澤徒心裡,超能力女孩此時已經百分之百確定為顏暮。
那是這樣的話,顏暮就是陳年舊案裡那火災的唯一倖存者,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顏振華又是誰?
“應該錯不了的,那是真正關心的父愛。”司澤徒自言自語道,他不覺得顏振華和顏暮不是父女關係。
“難不成問題出在母親不同的地方?”司澤徒用自問自答的方式,來梳理自己凌亂的思路。
是的,司澤徒悟到了什麼。
那麼顏振華就極有可能是那場火災的始湧者,是他害了那五條人命,害了原來的妻子,抱著自己不忍心殺害的親生女兒,娶了現任老婆。
這是司澤徒的假設,畢竟只有這樣才能說得通。
那可是整整五條人命啊,其中還有一個剛剛滿月的男嬰,被無情的大火足足燒成黑色的骨頭架子。
那架子,小小的,碎碎的。
從韓召天口中,他有聽出顏振華的位高權重,所以司澤徒就更有理由懷疑了。
懷疑他用權利銷燬了一切證據,致使現在十多年過去了,都沒有一點兒線索。
司澤徒想到這裡,腦袋不禁咯噔一下,“那顏暮該怎麼辦?會比今天還要恨吧。”
他最開始調查這個案子是為了保護女孩,誰成想現在是在一步步抽開她的傷疤,讓她遍體鱗傷。
小召和劉禕蔓聽到玻璃破碎,往他的方向走了過來,司澤徒一扭頭看見二人,把那塊重要的玉佩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