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力和陳炳峰把大山狗抬過來放在大砧板上,一直提著大柴刀的卓耀動了。
卓耀交代兩人把山狗倒立,兩人聞言便照做,卓耀這時把大柴刀抬起從大山狗的支氣喉部下刀,大柴刀鋒利,一刀下去,一橫直到山狗腹部底端,山狗血像一股熔漿似的,從刀口裡流延出來,還冒著熱騰騰的白煙氣。
瞬間,血水漫漫,周圍瀰漫的血腥味和燒焦毛皮味,交雜在一起,這味道有些難聞。
眾人聞著味道,都是精神亢奮,這可是妥妥的肉啊。
倒是封小蝶捏著鼻子,退後好幾步,眉頭皺了幾下,看到站在遠處一旁的父親,便走了過去,乖巧的站在父親的身邊。
都說人多好辦事,沒一個小時,兩隻山狗已經燒好了,還剩下最後一隻,當然處理狗毛容易,分山狗肉的人可沒有那麼快。
此時,卓耀剛剛去除了第一隻山狗的內臟,山狗內臟沒人吃,等處理了所有山狗便會找個地方埋掉這些內臟,免得被家犬給尋到食用。
......
等三隻都處理好內臟後,封永長才走近說:“把山狗頭也去了。”山狗頭肉少骨多,也不好處理,沒必要留著。
卓耀聞言照做。
接下來便是分山狗肉了,三隻山狗去掉內臟和狗頭,剩下的也有四十多斤,每人取了一隻山狗的四分之一,剩下半隻山狗歸封永長,好歹也是小組隊長,加上兩隻是封永長擊斃的,分多一點,自然沒人會說啥。
這樣一分,大家也開心不已,要說鬱悶的還是屬於李山,他倒是有點心裡不平衡,但一想到隊長封永長兩隻大山狗都分出去了,也不好意思提說什麼。
周圍的少年們見他們個個有分肉,眼神裡都含著濃濃的羨慕。
眾人收拾一下,熄了火,埋了山狗內臟,各自提著山狗肉和煤油燈回家。
當然,臨走時,封永長還不忘交代一下明天七點在村廣場集合,眾人紛紛應答必到。
封永長提著狗肉和煤油燈,封小蝶提著自家兩個水桶,在小夥伴們的羨慕眼光中,跟著父親回家。
涼風習習,雜然的氣味也埋沒在秋風夜裡,一切依然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