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耀越過李山身位,卓耀也是藝高人膽大,二話不說,直接向山狗逼近,李山也是持棍上前,怕卓耀吃虧,只是不知不覺離卓耀的身位有一米遠。
山狗似乎知道這個新來的“人”,來者不善,感受到生命受到威脅,一直髮出了齜牙,吼聲不斷,目的就是想逼退這個不斷對著自己逼近的人。
可這也是黔驢技短,單靠嘶吼是不行的,正想爭回主權,便欺身上前。
卓耀一直都是十分警惕的逼近山狗,見它目露兇光,欺身而起,便知道機會來了,大柴刀鋒利,長度在砍刀中也不算短,鉚足力道從上而下,一刀砍在它的脖子上。
……
瞬間。
手起,刀落,血濺三尺,哀鳴聲起。
山狗被一刀砍中,欺身浮空的身子像一道飛落的沙包,重重的甩在洞穴壁上,與山壁一個親密的接觸,重重的沉悶聲在洞穴裡來回盪漾。
卓耀見山狗落地,謹慎的戒備,就怕臨死反撲,不可不防。
這時,山狗就像洩氣的氣球,躺在地上低鳴著,有氣進沒氣出,脖子上的猙獰傷口,冒著血水,沒半刻,血便流了一大灘地,濃郁的血腥味瞬間瀰漫在這狹小的空間裡。
李山馬上快速逼近跟前,連忙呼道:“怎麼樣了?”
卓耀的大柴刀還殘留著血跡,手上的虎口隱隱作痛。
卓耀也知道這次自己鉚足力道,能見一刀見功,還要多虧這個地方狹窄,不然還真不好把握到時機。
“等等看。”緩過勁的卓耀淡淡的說。他也不確定這山狗是不是在裝死,保險為主,最好的方式就是等。
李山自家知道自家事,不用上前檢視自然是好事,他也不會傻乎乎跑過去檢視,見卓耀這樣說了,自然是正大光明的等待,不就是等麼,小爺等得起。
半個小時過去了,兩人的腳都差不多站麻了,李山後退到山穴壁上,整個身子靠著,雖然髒了點,但姿勢舒服啊。
卓耀見山狗不動了,便上前檢視,後面的李山雙眼瞪著大大的看著,咽咽口水,抓住實木短棍戒備著。
“山狗已經死了。”卓耀檢視後說道。
李山立刻上前摸一下山狗,確定是死了,但屍體還有點餘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