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對方恐怕是衝著陰山來的。
殷澗攥緊拳頭,如果這個人的目標是她,她無所畏懼,可她不能讓陰山有危險。
“要修煉妖力,依靠妖器也沒什麼稀奇的吧。”她道。
“用妖器修煉的確不怎麼稀奇,可你身上的不是一般的妖器。”說到一半,藍庸的眼神突然變得激動起來:“你告訴我!那把妖器叫什麼?你是怎麼得到它的?又是怎麼用它修煉的?你為什麼能承受住那把妖器的力量?”
這人突然問了一堆問題,把殷澗都弄愣住了。
“我沒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
藍庸一愣,稍微冷靜了些:“你是個聰明人,還是老實配合比較好,我不想用強硬的手段對付你。”
“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從來不知道什麼叫老實,更不知道什麼叫配合。”
殷澗淡漠的態度引起了藍庸的不滿。
他眯著眼,五官逐漸變得猙獰起來:“敬酒不吃吃罰酒!”
話落的瞬間,一道劍氣席捲而來。
殷澗向後一跳,召出明晨劍抵於胸前。
兩者相撞,殷澗的臟腑在瞬間猛地顫了一下,明晨劍也發出了刺耳的悲鳴。
還不等她有所反應,下一刻藍庸已經衝到了她面前。
長劍在月光下反射出一道道銀光,刺眼得很,院子裡不斷響起金屬相碰的聲音,在對方的猛烈攻擊下,殷澗連連敗退,連一點空隙都沒有。
她臉色難看。
這傢伙沒想殺她,每一劍都劈在她的劍上,沒有傷她分毫,卻讓她體會到了被壓制的痛苦。
陰山看到了這一幕,在她體內大叫:“小怪物!讓吾出來,你不是他的對手,會受傷的!”
殷澗沒有回答,用主僕契約將陰山鎖死在自己的身體裡,只用明晨劍攻擊。
藍庸笑道:“為何不召出你的妖器?你明明很清楚,這把劍的力量不足以對抗我。”
“殺雞焉用牛刀,就憑你,還不配讓我動用妖器。”
對方的目的是陰山,如果她召出陰山,不知會發生什麼,她決不能讓陰山出任何意外。
藍庸看出了她的擔心:“看來你很寶貝那把妖器,這下我更想見識一下它的威力了。”
剎那間,強烈的殺氣從四面八方湧來,藍庸改變攻勢,突然下了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