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斐卻露出了笑容:“沒關係的,姐姐這是為了救我,就算再痛苦,我也會撐下來,而且我對虞家還有用,他們不會下死手。”
這人乖巧得讓人心疼。
殷澗攥緊拳頭,認真道:“等著我,最多半個月,我一定讓藍庸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從虞家出來後,殷澗的眉頭一直緊皺著。
陰山問:“別再苦著臉了,不是已經想到辦法了嗎?只要破壞了藍庸的經脈,加上吾和明晨狐狸的力量,你一定能殺了那傢伙的。”
殷澗搖頭:“沒那麼簡單,藍庸的實力遠超我的想象,我甚至無法探知他的靈力究竟到了什麼程度,就算我能損傷他的經脈,也沒有萬全的把握能除掉他。”
而她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
“要想徹底除掉這個隱患,還需要再做些準備。”
殷澗眉頭微挑,有了打算。
第二天一早,胡涅來到瞭月齋。
剛進後院就看見殷澗在院子裡來回地走,神神叨叨的。
“你在做什麼?”他問。
“設計法陣。”
殷澗很投入,頭都沒抬一下。
胡涅不解:“什麼法陣?”
“暗器法陣。”
這下胡涅更疑惑了。
轉了兩圈後,殷澗終於停了下來,找了張椅子坐下,臉上滿是倦意。
胡涅問:“你該不會一整晚都在忙這個,以至於連覺都沒睡吧?”
“我現在面臨著生死難題,哪有時間做睡覺這種奢侈的事?”
“……”
“說得這麼可憐,你直接接受天須宮的招攬不就好了,說到底,憑你的實力要殺藍庸本來就是天方夜譚。”
胡涅覺得自己肯定是腦子壞了,不然怎麼會答應對方的提議?
他始終覺得這丫頭不是藍庸的對手。
殷澗咧嘴笑了笑:“所以,為了提高我殺藍庸的成功率,有幾個問題我想請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