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蠢貨不光砸了她的店,還打傷了她的人。
死有餘辜!
聽到這個回答,胡涅突然覺得背脊發涼。
他是來招攬殷澗的,所以本能地有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
可現在他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險。
眼前這個少女恐怕不是他能掌控得了的。
“就算是這樣,你殺了天須宮的人,我不能坐視不理,你現在不光成了藍庸的眼中釘,也招惹了天須宮。”胡涅說道。
殷澗微微一笑:“是嗎?我再給你個機會,你好好想想。”
胡涅愣住:“想什麼?”
“那幾個蠢貨雖然是我親手殺的,但促成他們的死的並不是我,而是教唆他們的人,如果不是被藍庸利用,我對他們的性命一點興趣都沒有。”
胡涅皺眉:“憑你這兩句話就想挑撥藍庸和天須宮的關係,未免太天真了。”
殷澗笑出了聲:“天真的是你吧,你也不想想,胡涅能輕而易舉地教唆那幾個蠢貨,難道就教唆不了天須宮的其他人?他明知道那幾個人蠢貨的下場不會太好,還是選擇利用,在他眼裡,天須宮就是他手裡的一把刀,可以被他隨意操控。”
“或許在你看來,藍庸和天須宮是盟友的關係,可在他眼裡,你們天須宮可能只是他的跳板,和這樣的一個人做盟友,對天須宮而言真的是一件好事嗎?”
藍庸想讓她和天須宮成為仇敵,她正好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此人的行為已經損害到了天須宮,這次只是死了幾個無關緊要的人,可下一次呢?說不定就會給天須宮帶來滅頂之災。
像這種無法掌控的人,是得不到信任的。
果然,胡涅一聽這話,臉色沉了下來,眼神也變得格外複雜。
“藍庸與天須宮結交多年,我對他也一直存疑,可他實力太強,天須宮還不能跟他撕破臉。”胡涅說道。
殷澗露出微笑:“你們不需要與他撕破臉,只要安安靜靜地在旁邊看戲就好。”
胡涅察覺到不對:“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