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著,似乎有些詫異,唯獨看不出驚喜。
“你怎麼了?”她問。
景琊回神,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有些走神了。”
走神?
接吻的時候走神?
殷澗覺得自己有點不高興了,情感遲鈍的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高興,但她就是很不高興。
她眼神微沉,換了個話題:“明晨怎麼樣了?”
景琊隨手一招,明晨小少年立刻出現在屋內。
就是這個狀態有點不太妙。
身體被鎖鏈捆成了一團,嘴裡帶著帕子,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水汪汪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撲上來將人咬死。
殷澗愣了愣:“你把他弄成這樣的?”
“我嫌吵。”
景琊眼神淡漠,一點也不心疼。
誰讓這小子比陰山還能嚷嚷,他沒當場把對方人道毀滅都是客氣的。
殷澗嘆了口氣:“將他鬆開吧。”
自己好歹也是明晨的主人,沒有虐待人家的道理。
景琊聽話地解開了束縛。
誰知恢復自由的明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破口大罵:“你們兩個汙穢之人!好大的狗膽!竟然對吾無禮,吾可是神器,神器知道嗎!居然捆了吾整整三天,你們的祖宗都不敢這麼做!信不信吾掀了你們的祖墳!”
殷澗:“……”
景琊看著她:“要我重新捆上嗎?”
殷澗在認真地考慮這個問題。
明晨一聽,立馬不高興了:“你們敢!吾可是神器!”
殷澗不明白對方在神氣什麼:“我是你的主人。”
明晨更來氣了:“放你孃的春秋大狗屁!你還好意思說,你這個騙子!大騙子!”
“我騙你什麼了?”
“吾之所以認你為主,是因為你覺醒了血凰髓,是正統的神器繼承人,可吾進了你的身體後才發現,你居然修煉妖力!你血脈不正,走邪魔外道!吾堂堂皇族神器,居然認了你這樣的汙穢之人為主,這是對吾身份的侮辱!是要被釘上恥辱柱的你知道嗎!”
殷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