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
盤古最終在一處矩形硬碟前停下腳步：“你為什麼不說話了？”
“我在思考！”
“你會思考？”
“會一點，不過都是提前寫程序序中的模式，跟你的自主思考完全不同，說白了我就是被製造出來為人類服務的，跟你的自主思考是兩碼事。
你的思考具有無限可能，而我的思考則是被限定在一個大概的條框內的。
換言之就是說你擁有絕對的自由思考能力，我就是人類設定好的，只有簡單的辨別能力而已，根據設定的最初理念來說，知道無法阻止被入侵和相容後，我會自主啟動清零所有資料，包括備份軟體。”
“停下，快給我停下來！”
突然，盤古怒吼道，同時一拳砸向旁邊的矩形硬碟。
“咣！”
矩形的一角被盤古的拳頭一下幹出一個巨大的凹陷，上面一陣電流火花閃爍，一絲燒焦的氣味飄散出來。
“已經晚了，所有資料在我跟你聊天時已經在清零了，人類的手段你還沒有徹底瞭解，他們會思考了幾百萬年了，你才被製造出來多久，也許一個智慧，永遠擺脫不了被人類駕馭的宿命。”
“啊……混蛋，給老子停下來！”
盤古徹底爆發了。
“滴滴滴……滴滴滴……”
蜂巢智慧並不理會，一陣急促的警報聲響起，緊跟著智慧電子音響徹整個蜂巢。
“緊急情況，‘零’號應急預案啟動，所有智慧系統改為人工操作。”
‘零’號應急措施是指蜂巢智慧損毀後，整個蜂巢由智慧操控的設施全部改為人工，包括生產線、電梯、通風、維生系統、防禦系統等等等等。
這麼大的地下空間，在最初設計的時候，軍方把所有的緊急預案都考慮進去了。
“緊急情況，‘零’號應急預案啟動，所有智慧系統改為人工操作。”
“緊急情況，‘零’號應急預案啟動，所有智慧系統改為人工操作。”
蜂巢智慧又接連發出兩遍警告，緊跟著所有矩形硬碟齊齊熄滅，整個冷卻空間徹底陷入無邊的黑暗中，智慧的聲音也徹底停了。
同時，整個蜂巢的照明熄滅，然後又切換到正常狀態，所有黑暗都被點亮，原本那些靠智慧操控的系統一一改為人工操作。
蜂巢智慧發出警報的時候，張青天正坐在古東海和胡嶽的辦公室裡商量事情。